伍弘业父女俩的礼物实在太过贵重,这让很多人甚至望而却步,但为了让场面不尴尬,干爹笑着对台下说:“老伍和我是多少年的哥们了,他这出手实在过于阔绰,生日吗,本就是大家热热闹闹的聚一聚,所以不要在意。刚才我儿子世杰都说了,哪怕是给老朽送根鹅毛都代表着情谊,同样感谢哈。”他说着对台下抱了抱拳。
这时,王克俭带着王大少和小恶魔走上台来,手里拿着一个小盒子,笑着说道:“我就不怕献丑,相信杜世侄也不会挑老夫的礼。”
说着将小盒子递到干爹手上,爽朗的说道:“礼轻情意重,知道杜世侄喜欢文玩,我特意挑了一对核桃。”
干爹赶忙打开小盒子,里面是一对滚圆的大尺寸百花山虎头核桃,他赶忙倒了出来,在手上迅速的旋转了两圈,这核桃碰撞摩擦出的声响就好似夏夜湖边的青蛙鸣叫一般,既脆又响,没有一丝的闷声。
干爹笑着说道:“谢谢地门王叔了,这个我是真的十分喜爱。”想了想又道:“这么一对虎头,从品相上来看早已超过万元价值,但老朽也留一份私心,就不捐了,不好意思哈,失言了。”
台下瞬间传来一片哄笑,核桃本就难以估价,最贵的时候可以在京城换套房子,但即便如此也只是核桃,所以干爹将它留下也算不上是失言。
有了地门王家做表率,众人也便少了顾虑,一个接一个的走上台来,将贺献之物纷纷送上,一会功夫那些礼物便堆得像小山一般高了。但究其内容也都是些文玩字画、古董玉器之类的。
我瞥了一眼坐在中间位置的厉飞语,正一个人喝着闷酒,身边的宾客虽然知道他的身份,但一来厉家如今的掌门是他姑姑,二来刚才在场外不愉快的事已经传遍全场,谁都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去得罪温家,得罪了厉家顶多不去碰电信行业,得罪了温家......那就是还想不想赚钱的事了。所以这些人宁愿装作观礼,也不去理厉飞语。
我正觉得好笑之时,他却放下了酒杯,轻轻的掸了掸袖子,正步走上台来,对干爹微微点头道:“老国师寿诞安康。”
干爹一愣,似乎对这年轻人不太了解,老吴赶忙在身后将厉飞语的身世说了一二。
“原来是厉家的后生啊,谢谢捧场哈。”干爹似笑非笑的回了一句,其实在他心里对厉家、陈家、文家那是恨之入骨的,毕竟是几十年的死对头,但碍于今天的场合,又不能当面冷脸,这才应付着与他见礼。
厉飞语笑了笑道:“小侄是奉我姑妈之意来给您祝寿的,她身在国外未能来给您亲自贺寿,让我代表歉意。但是她特意给您备下了一份礼物,让小侄代为馈赠,还望老国师海涵。”
干爹点了点头道:“客气了,客气了,礼物什么的都无所谓,厉家能来人吃酒已经是很给老朽面子了。”
厉飞语对身后的服务员一招手,两个人已经将礼物抬了上来,竟是一个罩着玻璃罩的黄金笏板,足有一尺半之长。
“老国师,不成敬意,还望笑纳。”
笏板是什么,那是古代臣下上殿面君时的工具。古时候文武大臣朝见君王时,双手执笏以记录君命或旨意,亦可以将要对君王上奏的话记在笏板上,以防止遗忘。
老爹望着这个礼物愣住了,眉头一拧问道:“不知道厉家大小姐这是何意啊?”
厉飞语呵呵一笑道:“这个......小侄也不知,她总是搞些奇奇怪怪的礼物送人,也许送这玩意别有心意吧,小侄只是奉命送达,其他的真的一概不知了。”
干爹的表情凝固了,思考半刻后说道:“这份礼物太重了,老朽已经致仕朝堂,觉无再出山的可能。回去转告你姑妈,心意领了,礼物坚决不授。”
其实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执笏意味着效命朝堂,厉家的礼物是暗示干爹重返参政的意思,但干爹这辈子只效忠于如今的上位,如今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