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利俐一把拉住白兴建道:“走,咱们也出去看看,一会一定要出一出这口恶气。”说着又狠狠的瞪了一眼温尔雅:“傻叉,你在这等着吧,等我们废了那个男的,再回来找你算账。”似乎刚才被打耳光的仇恨,远不及门外自己的手下即将痛打我来的解恨。
白兴建满眼的刘利俐,竟也学着她的样子,对温尔雅骂道:“哼,永远抬不上桌面的穷酸,一会有你好看的。”
当白兴建和刘利俐两个人着急忙慌连同詹氏夫妇等一众宾客赶到酒店外边的时候,差点惊掉了他们的下巴,我完好无损的坐在酒店草地的石墩上,正在接受这群流氓的顶礼膜拜,他们就像见到皇帝一般磕着头,嘴里还不停的求饶着:“我们错了,再也不敢了,饶了我们吧。”
白兴建气不打一处来,上去就要扯动光头男,嘴里还大声的叱问着:“起来,起来,你们这么一大群人怕他做什么?”
光头男转过来脸来,用恶狠狠的眼神瞪着白兴建,吼道:“闭嘴,你丫再他妈多说一句,老子撕了你丫挺的。”
白兴建被吓的退了两步:“贺老六,你他妈抽什么疯,敢和我这么说话,不知道老子是你的衣食父母吗?”
他本想用自己的职位来压一下光头男的,结果下一秒过后,光头男竟然僵尸一般直直的蹦了起来,不由分说的抓住了他的衣领,左右开弓的在他的脸上啪啪啪啪的扇来扇去,杀猪一般的惨叫让围观的人群毛骨悚然。没有人敢上来阻拦,而刘利俐除了呼救之外,也别无他法,但是谁又有勇气来惹这群正虎视眈眈瞪着他们的流氓呢。
几十个耳光过后,白兴建的脸已经肿胀的不成人样,嘴角更是鲜血淋漓,但光头似乎还是没有停手的意思,身后的我轻咳了一声,说也奇怪,这咳嗽声刚过,光头就松开了手。大家原以为这事就此结束,但更为惨烈的事情才刚刚开始,因为那些刚才还跪在地上的流氓竟纷纷站了起来,将白兴建死死的围在了中间,一会的功夫,里面已经听不到了白兴建刚才的惨叫声,取而代之的只是始终没有停歇的耳光声。
就在此时,警察终于来了,可当他们跑下车冲进流氓圈的时候,白兴建早已经完全休克,整张脸如同被毁容一般,皮肤透明的就像一张薄膜,没有了一丝血色,就连头发也都带着头皮被撕下了好几撮来。
出警的警员大声的呵斥道:“你们是干什么的?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行凶?”
光头毫无敬意的说道:“看他不顺眼就打呗,有什么大不了的,所有人都动手了,你爱抓谁抓谁。”
警员从来没见过这么嚣张、豪横的流氓,赶忙问道:“说说吧,什么仇什么恨,出手这么狠,看你们的样子应该是受人指使啊?”
光头一乐道:“你不问我都忘了,我们是受人指使的,挨打那个就是指使我们的人。”
“什么?你可别胡说八道哈,哪会有人指使别人打自己的。”
光头挠了挠脑袋嘿嘿笑道:“本来吧,是指使我们来打那边的那个小白脸的,可是我们觉得那是不对的,于是从酒店出来就给这小白脸道歉了,就这个功夫,他蹦出来骂我,我也不知道哪来的脾气就把他给打了。”
“行吧,具体细节到所里面再说吧。”警员二话不说就将他拷了起来,由于流氓群体人数众多,车子根本装不下,于是将主要的两个头目带上了车,又留下了几个人将剩下的二三十人押着走去派出所。
此时,带队的警员又想了想,转身回来走向了我,问道:“他们为什么要打你?”
我摇了摇头道:“鬼知道为什么,可能看我太帅吧。”
“哼,别在公务人员面前耍贫哈,小心我告你妨碍公务,你涉及到这个案子,麻烦你和他们一起到署里去做个笔录吧,甭害怕,要是不关你的事,录完笔录后我们就直接把你放了。”
我轻哼了一声,从兜里掏出一张证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