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速公路上似乎被温家提前搞好了设置,老唐的车迅速的奔驰着,每一个面前的车辆都为其躲避,而当他的车刚一路过,便又恢复成几辆车并行的局面,将后面追逐的车牢牢挡住。
我正惊诧于这种场面的时候,老唐一脸得意的露出大牙笑道:“怎么样,我看他们谁能追到。”
正说着,天空中突然多处机架直升飞机来,继续加入到追逐的状态当中。老唐放下车窗,伸出头望了望骂了一嘴:“卧槽,这分家的实力这么强吗?调动直升机追?”
我不屑的回道:“温有道既然放出话来,让各支分家公平竞争,自然不会阻拦。我估计你安排这些也只是获得了温志山的帮助罢了,那些分家也未必就是吃素的。我甚至怀疑一会无论你出哪个收费站,都会有车子在那等候。看来这种安排纯属扰乱视听,拖延不了多长时间。我现在甚至怀疑温尔雅她们也受到了同样的跟踪。”
老唐摇了摇头道:“那倒是不会,温尔雅说了,她那边的二十多人走的是地下隧道,出口及秘密机场的具体位置就连分家都不知道,所以会很安全抵达的。”
眼看着我们这边的计划落空,老唐索性不去管了,将音乐嗨曲调至最高声,奔着京西军用机场扬长而去。
刚一到达机场,便钻进了特殊通道,没有任何的停留,便迅速的起飞起来。
飞行还算顺利,老唐拉着王大少几乎要将这架私人飞机上的好酒、美食一扫而净,而我则靠在沙发上陷入到对未来的沉思当中。
“诶,我说,你又胡思乱想啥呢?”老唐端起高脚杯问向我。
我叹了口气道:“这才只是刚刚开始,就出了这么多幺蛾子,要是到了大墓,指不定还会有什么热闹呢。”
他哈哈一笑道:“你丫就他么喜欢瞎操心,年纪不大都快未老先衰了,管他们怎么样呢,大不了当敌军全都给突突了。咱们现在只要够快,他们就找不到我们的行踪,能尽量多的争取出时间就好。”
我摇了摇头:“你以为温家屏蔽了咱们国家所有的雷达和卫星就行了?国外私人卫星还在天空上转悠呢,说不定我们每一条飞行轨迹正源源不断的传给那些队伍,你信不信,我们一落地,当地就有人将行踪报送给他们?”
老趟一脸的不屑道:“那是自然,这个唐爷我早就想到了,一会咱们一落地,就换乘飞机,同时起飞十几架,给他们来个飞行表演,我看他们跟哪家。”
我懒得理会他这种盲目的自信,就算同时起飞几百架又如何,天空上有眼睛,就不怕查不出行踪,现在看,只能听天由命了。
一切全都按部就班,在蒙东我们只停留了不到十分钟,当地的温家保镖便举着大伞将我们送上了另一架飞机,与此同时其他混淆视听的大伞也都各自上了其他飞机,看上去眼花缭乱的。说实话,这种安排确实很独特,若我是负责跟踪的让你,也未必能找到正主的具体上了哪一架。
恭州自古就被称之为雾都,其大雾产生的原因则是因为城市周边尽是崇山峻岭,下飞机的那一刻,感觉凉飕飕的,尽管是夏季,还是穿上了厚实些的卫衣。
我们没做任何停留,车队直接奔往上千公里之外的岐寨天坑,一路上因为天气阴暗,加上道路湿滑,让人的心情也难免多了几分压抑。
我是真佩服老唐这种没心没肺的人,许是在飞机上酒喝多了,刚一上车便倒头大睡,王大少虽然还算清醒,但却不停的玩着手机,时不时的还在耳机边上大喊着:“打线啊,草,你们吃干饭的吗?”
看着窗外陡峭的山崖公路,到处充满了危险与不安,天色渐渐的昏暗了起来。这一刻让我突然想起了第一次探墓的经历,那时候也是这样的公路,这样的山形,老唐也同样开了七八个小时的车。大西南地区永远充满了玄机,说来也算是一种巧合吧,盗墓之祖和盗墓之神竟然都葬在这片土地上,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