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不知道这两个人怎么会忽然出现,更不知道他们究竟想要做什么。
于是,我轻轻摸向别在后腰上的手枪,谨慎的向后退。但是没退几步,却发现不知该去哪里,因为在我的后面,就是那两个束手而站的壮汉,我的一侧是墙,另一侧不远的地方就是那个绑着狗头怪物的石台。
那两个有着绿眸的人步伐轻快,很快便穿过道道铁栅栏,来到了距离我不远的地方。
不过,他俩就好像没有看到我一样,直接一声不吭的举着金权杖走到了那个石台的旁边。
我暗自的松了一口气,但神情还是不敢放松,依然关注着那两个绿眸人以及身后那两个壮汉的行为。
戴着黄金面具的男孩淡淡瞥了我一眼,走向石台,站到石台的旁边,向我又勾了勾手指。
我的内心经过一系列的思想斗争之后,觉得冒险上去看个究竟。
黑袍人将他金权杖斜斜靠在石台之上,然后从腰间取出了一柄匕首,看着白袍人微微点头。
白袍人稍稍后退,然后又冲黑袍人点了点头。
黑袍人回身,用匕首“嗤”的一声,割碎了狗头人的衣裤,然后粗暴的扯下,随手丢到一旁的地上。
下一秒,他竟然将匕首刺进了狗头怪物的颈部。
狗头怪物忽然苏醒,看到黑袍人的那一双绿眸,惊恐的大叫,但发出的确实狗吠之声,随后又转成了凄惨的哀鸣,听得我浑身起满鸡皮疙瘩,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黑袍人持着匕首的手非常的稳,没有一丝颤抖,就好像做着最平常的事一样,缓缓向下移动匕首,将狗头人自颈部到小腹割出了一道血线。
他割得非常薄,只割破了皮肤表层,却没有伤到血管和肌肉,虽然有血流出,但是量并不是很多。
看到这一幕,我立刻猜到了他要做什么,心中一沉,只觉得脑袋快要炸裂。
没想到,他们竟然要做这么残忍的事情。不管那狗头怪物到底是不是人变的,他们就这么把狗头怪活活解剖,难道就不怕做噩梦吗?
我不忍也不想再看,扭头望向一旁,但是耳朵却始终能够听到“吧唧吧唧”的响声,大脑不受控制的会想象那石台上出现的画面。
狗头人叫得凄惨,但是声音却越来越小,最终彻底安静了下来。
我猜测,它已经死了,并且死得一定非常的痛苦。
不多时,我又听到“哗哗”的水声,因此猜测黑白袍的两个绿眸人正在给那狗头怪物的尸体放血。
煎熬的等待了好一会,最终好奇心还是战胜了理智,我没有忍住的回头看了那么一眼,但只这一眼,却害得我差点呕吐出来。
石台上的狗头怪物已经没了脑袋,身体也已经支离破碎,内脏被整齐的摆在一旁……
抱歉,我不能再形容下去了。
我看过的漂亮国丧尸片已经够恶心了,但是当前双眼所见,却比那漂亮国的丧尸片还要恶心数倍。
他俩究竟是什么人,怎么能在这样的情况下还保持这样的冷静,他们怎么能够做出如此令人发指的事情,简直是丧心病狂,丧尽天良……
我愤怒的瞪了那戴着黄金面具的男孩一眼,恼火于他带我来这里竟然是看这种场面。
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再看下去了,于是我不顾一切的穿过一道铁栅栏向石阶上跑去。
在我的身后,忽然响起了纷杂的铁链撞击声,我回头去看,竟然发现原本没有任何反应的牢中的怪物,不知何时都站了起来,疯狂的去拉扯铁栅栏的门,而两排地牢之间的通道处,那两个壮汉竟然架出了一个人首马身的怪物,并将之绑到了石台之上。
黑袍人用匕首割开人马怪的身体,白袍人则取出两根铁条在摘除人马怪的内脏……
戴着黄金面具的男孩冲我摆手,似乎在向我告别,其余的无论是人还是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