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根结底,我终究是个相师,而且还是被人家尊称为少国师的人,花狼虽然是老唐的兄弟,但其面相却是腮骨横长、嘴小紧口,并且露着下三白眼。相术上讲,这样的人是贫贱之相,主观意识强烈,心胸狭窄,为人薄情寡义,诸多挑剔,难以相处,易以怨报德,过河拆桥,行背叛之事。我很难相信这样的人会是能给老唐挡子弹的人,所以当他说一定要参与到这次行动中时,我的心头布满了疑云。
但是正所谓当局者迷,老唐对他出了奇的信任,让我也无法多说什么。我知道,单凭我一人是根本无法完成野外生存的,此时若是赌气自己去探险,十有八九是完不成冥神的任务了,所以无奈之下只好暂时向他俩妥协。
在大学的时候,每每去到网吧打游戏,我都是网吧里最挨骂的那个,倒不是因为我打的臭,而是因为我打的太好,因为我想赢怕输,所以我会在玩游戏的时候使用大量的外挂和插件,目的只是为了赢。
现如今老唐是彻底的相信自己这个老战友了,但我却始终相信自己的直觉及相术,所以连夜打电话给王大少及叶安阳,让他们帮我查下花狼退役的原因及其退役后的背景,但可惜的是,这两大情报组织给我的反馈都是干净的,除了查到这人参与过几起盗墓和文物制假之外,没有任何的瑕疵。
难道我的直觉错了吗?
不,我还有最后一张王牌,那就是冥界的力量。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射到咸阳古老的城墙之时,我们踏上了征程。
这一路上老唐和花狼换着班快车,大部分时间里都是两人回忆着过去的当兵往事,只是偶尔会回头看看我,而我因为和他们没有共同话题,所以只将眼光看向窗外,感受越来越荒凉的景色。人们念叨说西出阳关无故人,阳关之内是郁郁葱葱的墨绿色,而阳关之外却是一眼无垠的黄沙卷卷。
因为没有了明显的路,所以这二人开起车来更加的肆无忌惮,风驰电掣般向前疾冲着,身后卷起的黄沙烟尘用遮天蔽日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过瘾!过瘾啊!”老唐像疯了似的嚎叫着,车子的油门几乎被踩到了底,发出野兽般的轰鸣。
“你丫是赶着去投胎吗?”我用力的喊着。
他嘿嘿一笑道:“你个小年轻的懂个屁,这叫宣泄,要不你也来试试?”
我紧了紧保险带,将脸别向后面,在颠簸当中闭目养神。
没过多久,天色完全黑了下来,车在一个低洼处停下,老唐和花狼率先走下了车,对着几块石头便开始小便。我以为是到地方了,心情有些激动,结果老唐却拍了拍车窗道:“今晚在这儿睡,明天一早再走!”
“为啥?这才几点?”
老唐用衣襟抹了抹手道:“这里是茫茫戈壁,夜晚行车很不安全,一旦遇到狼群围攻,我们会有危险。”
“这里有狼?”
花狼转头看了看我回道:“岂止是有狼,狼群都数以百计,国家对偷猎者进行打击之后,戈壁狼群也比以前多出了许多。”
老唐在车边伸了个懒腰,而花狼则在周围捡了些胡杨木的残肢断臂,架起了一个小火堆来。我坐在火边,正琢磨着他们所说的狼群时,花狼丢给我一个瓶子,“喝几口吧,暖和些,饿了的话,后备箱里有风干的马肉和馕。”
说着,他从陆战靴里抽出一把短刀,找了块石头,开始慢慢地磨起来,那动作极细,就像是刷牙一般。老唐又去捡了些柴火回来,扔在地上,凑到我身边,不怀好意地说:“周大少,你见过沙漠蛇没有?”
我摇了摇头,对蛇的恐惧从来没有停止过,甚至别人一提这个字,都会让我想起张英墓外的金银二巨蟒。
接着,老唐把一团凉凉的东西丢在我脖子上。我定睛一看是条蛇,吓得直接跳起来,顺手扯下了它,狠狠的摔在老唐怀里,这一次我真的怒了,拔出腰间的手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