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酒足饭饱之后,我和老唐又来到了厅堂当中,石修诚早已让人将房车保险箱中的青铜盒子小心翼翼的抬了过来。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问向石修诚道:“石堂主,您这屋子里有摄像头吗?”
他一怔,随即赶忙答道:“回姑爷,这里是门长的起居处,是决计不敢放摄像头的。”
老唐十分谨慎的站起身来,在屋子里反复的转了几圈后,对我说道:“干净的很。”
我点了点头道:“石堂主,今晚实在太麻烦你了,时候也不早了,带着手下去休息吧。”
石修诚赶忙躬身退了几步,说道:“您有什么吩咐按铃即可,我们这二十四小时有人恭候。”
说罢,便匆匆带人静静的关上房门后离开了大房,远远的走开。
我看向老唐道:“要不,你也去别的房间?”
“你把唐爷当什么人了?我是那害怕的主?”
我真怀疑老唐这人是双子座,有双重人格,在极度危险的时候他会打退堂鼓,但在面对自己感兴趣的东西时,又变成一副大无畏的样子。此时此刻在我看来应该是非常危险的时候,但他却硬要逞英雄留下来。
于是我摇了摇头道:“得,你不怕死的话就留在这吧。”
他目露狡黠,嘿嘿一笑道:“我可以站远一点,说不怕死那是骗人的,但我实在对这青铜箱子太感兴趣,毕竟那是千古第一军神的。诶,对了,你说秦始皇为啥会把这么贵重的箱子留给他,而不是据为己有呢?”
我看了看那盒子,沉吟了一阵回答道:“也许......这东西是后放进去的也未可知,又或者秦始皇压根不知道有这东西的存在。”
老唐点了点头,快速的踱步到落地窗边,此时距离我能有5米左右,我开始琢磨起这箱子。
青铜和黄金之间虽然颜色上接近,但还是有明显区别的,要是简单说,一个是黄色一个则是金色,眼前的青铜盒子古朴而淡雅,没有过多的装饰,从其外观上看,仅仅是有一个卡扣将盒子死死的固定住,理论上来说只要拨开卡扣,盒子自然就会打开。
为了预防万一,我戴上了厚厚的防刺手套,又将防火衣狠狠的扎死,脸上也用防毒面具护好,全副武装之下才伸手去触碰那个卡扣。
但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无论我用掰、抠、撬、抵,它都纹丝不动,这一下可让我有些急了,赶忙转头看向老唐。
他也正在焦急的看向我这边,随口说道:“怎么?打不开?”
我点了点头道:“这卡扣就像装饰品似的,根本打不开。”
老唐想了想后,赶紧也穿戴起防护器具,一边走过来一边说道:“百无一用是书生,你真啥也不是。”
我已经习惯了他这种嘲笑,因为往往这种嘲笑过后就是他出丑的时候。
果然没出我的意料,他上手摆弄了一阵后,那盒子依然是老样子。
“和我犯葛是不是?”
现场打脸之后,老唐一把摘下了手套,回身就将腰里别着的手枪拔了出来。
我赶忙一把按住道:“干嘛啊?这可是青铜!你对它开枪就等于对着一块岩石开枪,跳弹的几率是百分之百,想死去外边自己崩自己去。”
他瞬间像萎了的茄子似的看了看我道:“得,我也啥都不是了,还是你想辙吧。”
我一愣,心下一横道:“老子和它拼了。”
说着将手套和防护用具全都脱掉,心道:“大不了回炉重造。”
老唐想要阻止时已经来不及了,我的双手已经按在盒子之上,上面的温暖已经没有在墓里时那般炽热,温温的并不刺激。
我用手指轻轻触摸着盒子的表面,划过的一刹那,感觉上面视乎有些淡淡的凸凹。
“老唐,去向石堂主要张宣纸,在弄些墨汁来。”
“做啥?”
“别废话,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