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信治不了你了!想着我猛的咬破食指,在阴兵鬼符上画下了启动符文,嗡的一声,随着我的调兵令下达,从魔坛的四周墙壁里迅速涌进来五十多个持有长矛大刀的鬼兵来。
江老太一惊,赶忙向祭坛方向撤离,鬼兵哪给她机会,漂移的速度是她的两倍,很快就将她团团围住在鬼魔神像的周围。
“行,你厉害,竟然能召唤出阴兵,老太太不陪你玩耍了。”她说着猛的消失了,竟将鬼影缩进了鬼魔木偶之内。
那些鬼兵见江老太没了踪影,登时立在了原地,面面相觑。此时我真希望他们能用刀斧将那木偶劈了,可作为灵质的他们根本无法接触到具体的实物,一刻钟过后便都躬身行礼后消失在我的眼前。
见没了动静,江老太又探出头来,一脸鄙夷的看着我道:“你继续调阴兵啊,继续调,我看你有多少血可以用来画符,嘿嘿嘿嘿。”
望着她的狞笑,我除了慌乱没有其他,此时食指已经隐隐作痛,再去咬其它的手指吗?她只要躲在木偶里,我就无计可施。对,鬼兵对你没辙,我可是肉体凡胎啊,说着也不顾那些蜡尸会不会搅局了,立马向下俯冲,越过蜡尸来到了祭坛前,不管三七二十一将那祭坛砸了个稀烂,又顺手操起了那个锡做的烛台,噗的一声插向了木偶,可那木偶竟然没有丝毫的反应,就连印子都没留下。
而就在此时,我的右手食指传来蜂蛰一般的疼痛,借助鬼火看去,已经肿的不像样子。
“怎么样?开始痛了吧,你可以再试试另一只手指,我保证你的毒发会更快一些。”
江老太的话让我瞬间明白,原来这魔坛之内的空气竟然含有毒气,这可非同小可,若不及时出去,小命一定会交待在这的。
“这是什么毒?”
“说也无妨,就是尸毒,全世界最毒的东西,你很快就会产生幻觉,从自残到自杀,生不如死。”
听完这话,我的头皮都开始发麻了,早就听说过尸毒,在古墓当中时从未主动的去触碰那些尸体,为的就是不被尸毒所感染。但此时身体已经开始渐渐的不受控制,只觉的那些令人肿胀的血液正一点一滴的向上攀升,凡是它们流淌过的地方都由最开始的麻木变成阵痛,从而变成剧痛。
“你求饶吧,或许老太太我能放你一马。”江老太再次探出身体来,笑眯眯的说道。
“求饶了,你就会放过我吗?”
“那还不够,你需要发个毒誓,终生不再踏入此地。”
“呵呵,魑魅魍魉,竟然大言不惭,这世间难道真的没人管你了吗?”
我感觉自己的头正疼痛欲裂,随时有晕过去的可能。在弥留之际我发出了最后的大招,忍着痛咬破了拇指,死死的按向了地面,同时呼出了一个本该忘记的咒语:“呼玛义西里迪斯,阿茶呼安,及吾读桑压力吗哒,凯希里亚阿昌数额萨哈,阿克顿吉斯莉玛乌呼。”
一阵地动山摇般的剧烈抖动,整个魔坛都像是被掀起了似的。
身后传来了阵阵沉重的铁索之声,是了,是他来了。就在我看到那双白色的脚时,咕咚一声栽倒在地,嘴角讷讷的说了一句:“有劳尊使了。”说完便晕死过去。
昏迷之中,整个身体就好像坠入了云里雾里,在一片浩瀚的空间中不停的急速下坠,当我的意识开始逐渐清醒的时候,心里顿时猜到,此时很有可能正在奔往冥界的悬空路上。于是我试着在空中将身体翻转过来,可向下看去的恐惧更甚,根本望不到头。
“轰!”一个强烈撞击声在我耳边闪过,好像已经坠入到了极限深渊。
我试着站起身来,身上的疼痛正在逐渐的减少,没多大一会已经强行撑起了身体。身边不停的传来那可怕的碎骨裂肤之声,稍有不慎就会被上面刚掉下来的灵魂所撞击。
在这个地方待下去,随时会受到二次打击,于是我赶忙用尽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