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文斌再也忍不住了,腾地一声站起身来,恨恨的说道:“荀某家里有事,先告辞了。”
所有人都是一惊,旁边的人刚要阻拦,却发现我冷冷的看着他的背影,顿时都安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假意的吃起菜来。
“这......”顾建元想了想,还是说道:“世侄,你先坐,我去和他说一说。”
说罢急匆匆的赶了出去。
此时场面极度的尴尬,我却拿出了手机玩了起来,一脸的纨绔子弟像。
没过多久顾建元走了回来,满头大汗的说道:“各位,咱们继续,继续哈。小荀家里突然有点急事,改天再来陪大家。”
我摇了摇头,轻描淡写的说道:“顾叔叔,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顾建元似乎很紧张,生怕我再多说一些得罪人的话,脸上的五官都要扭成了一团,即便如此,他还是免为其难的说了句:“别客气,尽管讲。”
我指了指门口道:“这个走的荀文斌,我建议你们不要和他在一起玩了。”
所有人的表情都惊奇了起来,顾建元问道:“为何啊?他可是八零后啊,在这昌易市主管着商业,几乎是最年轻的了。”
我呵呵一笑道:“年轻就一定会有好前途吗?这么说吧,小子我才疏学浅,但对我家的相术还是略懂一二的,这位荀文斌不出三日,大难必来,你们在座的各位如果有和他暗通款曲的,最好还是小心为妙,别得不到利益还惹下一身骚来。”
“咦......”
其实明摆着的,能和他们坐在一起吃饭,自然多多少少会有些利益上的往来,更何况这些大佬们都是琼州岛上的商业翘楚,现如今听我这么说,简直是一片哗然。
顾建元有些不知所措的看了看我,问道:“世侄,真的会这样吗?”
我笑出了声来:“噗,信不信是你们的事,我难道会拿天门的名誉做赌注吗?从一开始我就说了,他的长相我不喜欢,三庭当中倒了两庭,两颐灰暗,双耳无光,大难将至之势,我说三天还是保守着说的,快的话一两天,亦或是走出这山庄大门便会倒霉。和这样的人在一起玩,妥妥的惹火上身。”
在场的所有人此时都面露惊讶之色,有的暗自想着什么,有的借着上厕所的机会,悄悄的打起了电话。最有意思的还属顾建元,他此刻也管不得什么宴席了,将我拉到一旁的茶室问道:“世侄,这个玩笑可是开不得的啊,老叔叔我在他那可投资了不少,如果他出事了,那我的钱不是打水漂了?”
我睨视了他一眼道:“顾叔叔,我问你一句话,钱和自由你选哪一个?”
他脱口而出的说道:“自然是自由了。”
“那不就得了,趁他现在还没东窗事发,赶紧断了关系,起码能保住自己的自由。否则的话,呵呵,后果可吓人啊。”
“这事是你父亲和你说的吗?”
我摇了摇头道:“用不上他,我的水平足够了。”
他听是我自己的见解,顿时松了口气,似乎还带着一丝侥幸,愣了一会道:“不会的,应该不会的。”
我看了看他,没有再言语,而是自顾自的走出了茶室,随即对众人说道:“饭也吃了,人也见了,各位不好意思,旅途劳累我就先告辞了。”
众人赶忙走上前来将我围住,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
有人说:“能不能屈驾到我们公司看看,哪怕指点一二也好啊。”
还有人说:“麻烦给我新出生的孩子批批八字吧。”
一会功夫这里成了热闹的市场,每个人都说出了自己的需求。但和他们有交情的是干爹,又不是我,我没有任何义务去帮他们占卜。于是在老吴的开道之下,我离开了山庄。身后那些人全成了热锅上的蚂蚁,不停的在别墅门口踱步。
刚一上车,老吴就说道:“少爷,您这出戏演的很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