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话,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所以去了会凶多吉少。”
我指了指刚刚睡醒还伸着懒腰的王灵禐道:“这是咱爷俩的守护神,有她在没问题的。”
干爹不可思议的看了一眼王灵禐,心道:“一个小丫头能厉害到哪去,对方一旦出动百人以上的埋伏,我们天灵二门比亡无疑。地门是根本指不上的,他们就是一颗墙头草。”
王灵禐歪着脑袋看了看干爹道:“杜伯伯,我厉不厉害去了就知道了,至于我爷爷和我老哥,您放心,他们绝不会是墙头草,这一点他们给过我承诺,虽然地门以前做事不够光明磊落,但承诺的事是绝不会食言的。”
我按了按干爹的手臂道:“您啊,大脑里可千万别想和她有关的事,她要是想听,随时都能听走,贼的很。”
王灵禐白了我一眼道:“有你这么求人办事的吗?让我保护你还说我坏话,信不信我现在转身就走?”
“信,信,绝对信,今天就拜托给你了,好吗?”
她红着脸微微一笑道:“这还差不多。”
干爹冷静的看了一眼王灵禐,随后将病房外的保镖叫了进来,他们手里还拿着防弹衣。
“孩子,既然你要去,我不阻拦你,但是必须把防弹衣穿上。”
“这么严重?”
“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今天想好了,就算是鱼死网破,我也要将你救出来,如果我不幸死在里面,你千万不要给我报仇,马上进入国情院,等羽翼丰满了再想办法。”
我叹了口气道:“干爹,别那么紧张,你都说了,在这个国家能动你的人还没出生呢。他李正封再狠辣,还敢在这朗朗乾坤的动刀动枪?”
几遍我费劲口舌的劝说,但还是被强行的套上了防弹衣。
这样,王灵禐推着装有我的轮椅,在保镖的前呼后拥之下,办理了出院手续,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将车开往到京郊的玄清观。一场硝烟弥漫的战争即将开始,就连干爹这种老成持重的人,竟也不安的看向了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