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干爹又是一大早带着我去到一个神秘的庄园,这一次尽是一些政要,没有过多的寒暄,他一上来就切入了正题。
“诸位老伙计,今天呢咱们开门见山,我已经将自己的辞呈递上去了,相信不日上面就会允许,在此之前我得安排好后事,那就是由我儿子来接这个班,诸位与我交好过年,不知道你们是什么意见?”
一个主管经济方面的领导突然开口问道:“老杜,什么事辞的这么突然?这让我们很措手不及啊,好多事都没安排呢。”
老爹摆摆手道:“实不相瞒,我......我时日无多了,天门的门长都被老天所诅咒,就没有活到50整寿的。趁着自己身体还行,赶紧安排一下,当年龙公还活着的时候,推演香洲岛的回归时间,就是我父亲的最后一卦。他走的就突然,所以我可不能重蹈覆辙。”
这领导愣了一下道:“说句冒昧的话,令郎刚刚回嗣,水平可以吗?”
干爹轻喝一声道:“那是自然,昨天已经见了二十位商界翘楚,无一不信服于他,你们也大可以一试。咱们是多年的老朋友,我就直言不讳了,这儿子从小并非在国外,而是被我委托拜在了相师六门的灵门之下,也就是说他现在背负天灵二门的绝学,寰宇之内的占卜相师,恐怕没有人能比的过他,就连我......都自愧不如。前不久刚刚发现的两个大墓,一个是曹操发丘中郎将张英墓,一个是辽国萧太后的真实乾陵,你道是谁找到的?正是我儿!”
干爹说这话时,两眼放光,充满了自豪感。
这十多个大吏当场惊呼起来,要知道建国以来最大的墓葬挖掘,莫过于曾侯乙墓和马王堆墓,但据考古研究所报上来的资料看,张英墓与萧太后墓的规模千倍于那两个墓还不止,能寻到这样大墓的人,确实是寰宇第一。
正当大家称赞我的时,一个年龄偏大的老人家抚着拐杖道:“想做国情参议,是不是太年轻了些。”
众人回首看去,都不由得低下了头,最初说话的那个领导赶忙道:“车老,您又建议?”
原来此人是国情院的元老级人物,名叫车季同,很过国家的政事背后都有他的影子,其地位相当的高,所以这些人几乎都以他马首是瞻。
“哼,意见谈不上,只是就事论事,国情院是什么地方,那是主导咱们国家未来每一件大事的参议之所,就连民间百姓都不知道有这么个部门。历来都是有老成持重之人担任参议,相师?难道相师就只有你们天门一个吗?灵门消失快100年了,是否还有,都存着疑呢。再说了,除了天门之外,不是还有四门呢吗?怎么?你们天门想要一直霸占着这个位置?凭的是什么?”
其实那些大佬们都能听出这话里有话,且是鸡蛋里挑骨头,相师六门虽然都还在,却只有天门与灵门最为出色,其他四门多是些招摇撞骗之辈,干爹在来时的车上曾经重点跟我说过这个车季同,想当年车季同主张对袭击我国使馆的那个强国实施反制的军事打击,但干爹推算之后得出结论是大凶之兆,当时国家总统采纳了干爹的意见,没有执行反制,这下使车季同家族的利益受到了极大的损害,毕竟他们家控制着很多军事企业,不打仗就意味着赚不到更多的钱。也正是从那时候起,他便视我干爹为肉中刺眼中钉,恨不得将他永远赶出国情院去。他甚至还搞过水军来攻击我干爹,说他的所作所为是老一套的封建迷信。
干爹当时心灰意冷,想借此退出政界,但无奈于当时的何总统以国师待他,一片赤诚之下,这才勉强答应留了下来。
现如今的总统是继何总统之后,不世出的千古名君,干爹不忍心让他开疆拓土创造新世界奇迹时走弯路,这才坚持让我进国情院对总统进行辅佐,否则以他的性格,早就风轻云淡的远离政圈了。
干爹眼看着车季同说道:“车老,您有什么话不妨直说,这样指桑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