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们将审问的结果直接回传给了北平老爹那,他会有办法查出幕后主使是谁,用不着我去操心。我这边却带着袁芷珊和老妈及老军阀吃了几顿饭,便送她去到了徒河的考古现场。
她这人做事实在太较真,因为我并不是考古队的人员,所以无情的逼我我回去北平修整,自己则留了下来与同事们展开抢救性的挖掘。
我见她态度坚决,也不好插手考古队的事,只好将几个注意事项提供给她后,便不舍的离开。
刚一落地,老吴便带着人将我迎回了府邸,之前说好的满汉全席,这次又换了花样的给我摆了上来,说实话,看上去秀色可餐,但和墓中那些管饱的压缩饼干比起来,实在是提不起什么食欲。于是匆匆扒拉两口之后,便坐回到葡萄园去听隔壁的戏。
今晚的青衣班唱的是霸王别姬选段,一想起和袁芷珊将会有很长一段时间见不到,心里顿时空牢牢的。
“劝君王饮酒听虞歌,解君愁舞婆娑。赢秦无道把江山破,英雄四路起干戈。自古常言不欺我,成败兴亡一刹那,宽心饮酒宝帐坐。。”一个细腻的嗓子唱出了这么一段动人的词来,着实让人不爽。真想趴在墙头上让她们来一段别的,但既然是听白戏,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少爷,洗澡水放好了,您随时可以沐浴。”老吴恭敬的来到我身边说道。
“嗯,知道了,老吴,坐下陪我说会话吧。”
“好的少爷,您要聊点什么?”
“我爹那边知道我回京的事吗?”
“那是自然,只不过最近他那边比较忙,一是国家对东南地区要有所举动,二是追查屠害您之人,三是......”他欲言又止。
“怎么?”
“三是大小姐的事。”
“大小姐怎么了?”
老吴摇了摇头道:“也不知道大小姐才从哪得到的消息,前不久给家主来了个电话,对他收......收儿子的事非常不满,家主让她回来,可她说什么都不愿意,现在在哪个国家都不知道。”
正说话间,中门突然被推开,干爹急匆匆的走了进来。我赶忙和老吴站起身来:“老爹,你怎么来了。”
他听隔壁在唱戏,赶忙一招手,将我带到了后院的茶室去。
刚一坐定便唉声叹气起来。
我赶忙问道:“怎么了?这般愁眉不展?”
“别提了,那可幕尘珠经过好多专家考证,确实是真的,那东西的物质结构竟然不属于地球上任何的物质。可幕尘珠到底如何使用,却成了谜团,我是泡水喝、含在嘴里,用它滚在皮肤上,什么方法都用尽了,就是不好用。眼看着背上的眼珠子图案,就是没有消失的迹象。”
“那您没占卜一下吗?”
干爹摇了摇头道:“你是知道行规的,自己不能给自己占,别人我又信不着。”
“我来?”
“你也不行,你如今是我的儿子,也是自己人,即使卜卦了,也是不准的,所以这个问题还是没法解决。”他叹了口气道:“罢了,反正一时半会也死不了,先放一放再说吧,对了,谋害你的人我基本上查出来了。”
“是谁?”
“说了你可能不太相信,你的身世是渡门何思彦透露出去的,他把自己掌握的事都告诉了地玄黄三门,而那个叫玄清的道士确实是玄门李家的人,至于去奉天找你麻烦的人,则是黄门所派,玄黄本一体,这么做无可厚非,但让我意外的是,这里面唯一没动手的竟是地门。”
我噗哧一笑道:“看来王大少劝服了他爷爷,这个情我得还啊。”
干爹轻哼一声道:“还?怎么还?凭什么还?他王克俭派自己孙子去追杀你,你以德报怨的救了他孙子的命,本就是欠你的,何必去热脸贴冷屁股。”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王大少的本质没那么坏,一心想结交这个小老弟。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