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看着不管是裙子还是人都好看极了。
她正在心里感叹呢,现在真的是不一样了,以前哪能这样打扮啊。结果就听到几个路过的大爷大娘,神情很是不屑嗤了声,“真是伤风败俗!”
“谁说不是呢,这世道变得快呀,以前我们在大街上看上一眼都不好意思。现在这男男女女聚在一块跳舞,我真是没脸看。这也就是纠察队没有了。”
“我倒觉得工会这个小同志跳的挺好的,不是下个月还有跳舞比赛吗?我要是再年轻十岁我都去参加了。”
“抛头露脸的,不像话!我要给厂长好好说说!”一个穿着黑色褂子的拉大爷,嘴里叼着根烟,看起来很是气愤的样子。
这话叫林青禾和卢向阳听了都有些沉默。
“其实我们学校里也有不少人每周末在礼堂跳舞。”林青禾是听谢茵茵说的,她每周都按时回家还没参加过。
卢向阳就把安安放下来,抱在怀里。
“部队里听说早几年也是经常搞舞会的,那时候就是相亲用的。我去还车的时候,还听后勤说,下个月的相亲会八成也会恢复跳舞呢。我过去那会子,小周就在那一大大、二大大的。”
“各种意义上的改革开放……”
“一大大、二大大……”安安才在幼儿园里学了这个,这会听到她爸说,小丫头又在爸爸怀里扭了起来。她刚才就看人家跳舞看得投入极了,都不太愿意走的。
“安安回家给爸爸妈妈跳。”卢向阳轻拍了下闺女的后背。
到了家,林青禾找出来一个小周从南方给他们带回来的皮箱装衣服。
“明天早上去,后天下午回呗,咱仨也去看个海边日出。完了回来了你在家好好歇一天,大后天去学校正好。”林青禾从衣柜找衣服,边对卢向阳说。
“行,都听你的。”
“行,都听你的。”安安怪模怪样的学爸爸说话,林青禾被她逗得直笑。
“好哇,让你学爸爸!”卢向阳佯怒,抱起安安往天上扔,吓得她哇哇大叫,落下的时候,卢向阳稳稳的接住她。
“还要!”安安眼睛眯成月牙,咧着嘴笑。
两人在旁边玩闹,林青禾挑着衣服。她想起来之前看过的一部外国电影里,主角一家三口都是穿着颜色一样的衣服,她当时就记下了样子,那周末回来就和嫂子一起做了差不多的出来。
放哪来着?
好不容易找到了衣裳,她回头一看。好家伙,卢向阳去给安安放洗澡水了,就一错眼的功夫,她刚才放在床上的衣服全被安安抖散了。
“卢嘉穗!”
“洗香香咯。”干了坏事的安安听到自己的大名就赶紧溜了。
“都是你爸惯的!”林青禾边嘟囔边重新叠衣服。
等林青禾洗完澡,卢向阳说要带着安安洗衣服。他拿了洗衣盆放在院子里,倒了洗衣粉,又接了水。
“闺女进去,用脚踩。”安安哪懂什么洗衣服,她当她爸和她玩呢,乐颠颠地听指挥跨进洗衣盆里。她的小脚丫子踩在衣服上,还自己给自己喊一二三四打节拍。
很快洗衣粉就出了沫子,她更乐了,泡泡,她喜欢!
于是不止是脚丫了,人也半蹲着,用手去掬白花花的泡沫,然后嘴巴对着吹。
“哎哟,闺女别玩了,快踩。你小心站不稳跌倒,一会子你妈看到了又该说你了。”卢向阳话音才落下,安安就一个趔趄摔在了盆里。
好在下面有衣服垫着,痛倒是不痛,小丫头沾了一身泡沫,还冲她爸傻笑。
卢向阳扶额,怎么说来就来?
他把闺女捞出来,重新带进浴室里。林青禾正在浴室外间擦头发,看闺女一身泡沫的,正想说两句呢,卢向阳就抢先说,“安安你太不听话了!爸爸得批评你,让你学着洗衣服,你玩泡沫,妈妈洗衣服多辛苦,你下次不能这样了!”
林青禾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