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担冒险,我陪你去。”
“不行!”
“繁璠!”
“谢时宴你别说话,先听我说。”。
见对方顿住,于梵梵紧接着道。
“大齐与苗疆积怨已久,两边并不和平,此番我去找黄塘,谈得好还好,可能结果皆大欢喜;
可若是谈得不好,你一个负责镇守隘口,监督防御苗疆动向的将官亲自去给苗疆说话,你的举动会让别人怎么想?
难道你想亲历被抄家流放后,再被安上一个通敌叛国的罪民?
你想死倒也罢了,可怜我那跟你根本划不清关系的烨儿!
谢时宴,我拜托你冷静冷静,为烨哥儿想一想,这事情是你能参与的吗?”
“你是烨儿的亲娘!这事情难道又是你可以参与的?”
于梵梵却笑了,“谢时宴,你怕不是忘了,第一,我于梵梵(余繁璠)跟你,跟你们谢家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便是有罪连坐都连不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