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进城都没一点事情来着,出城却异常严格?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那南杂行的坏家伙去衙门告密啦?”,贵不由的就问身前的乌。
乌却很俨定的摇头,“不会的,我给那坏东西下了蛊。”,有蛊控制,那坏东西都老实的不得了,如何告得了密?
“既然不是坏东西,那会是谁?总不可能是那个阿姐吧?”,贵不由的瞎想,却直接换来了乌的呵斥,“闭嘴!不是阿姐!”,绝不可能是她的!
乌心里很清楚,先不说那位阿姐根本不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且那阿姐还带着个小娃子,也不像专门等着他们要告密对付他们的。
再一个,若是那位好心的阿姐会是这样告密小人,人家根本都不用耽搁时间帮他们买盐,还一分钱都不昧他们的。
自己是年轻,也是王父嘴里嘴上无毛的嫩崽子,可他却确信,自己看人很准的。
被呵斥了,贵立刻低头认错,看着身边的乌,贵避着人压低声音。
“少主那眼下怎么办?你看前头那明显是山民的人,你瞧他拿不出户籍证明,身边又没有拥有户籍证明的人帮着作证,他背篓里的盐可比我们少多了,那都被没收了呢!”
人家只是山民,还同样是汉人呢,他们都没法带盐出城,就更不用说一直被汉人欺负打压的他们了!
“少主怎么办?我们没有户籍,一会出城,这些坏心眼的汉人会不会不仅要收了我们的盐,还要把我们打一顿,或者是抓起来要挟王?”
乌镇定的看着队伍最前头的一幕幕,他摇摇头,压低声音,“应该不会,他们不知我的身份,而且最近我们没发生冲突,王父还在跟他们那什么都司谈判,便是他们发现我们的异常,至多扣下我们的盐,该不会动手……”
“可是这么多的盐啊,我舍不得。”,压低的声音里,带满了浓浓的气愤不舍,贵不由的握紧了拳头。
谁又舍得呢?“我也不舍啊!”
可想到王父为了他们九洞三十八寨眼下为盐困局的辛苦,乌也舍不得肩上背着的这些宝贵救命的盐,如果可以,他这个苗王少主,将来要接过王父重担的人,绝不能被一点困难就打到,一定要把这些宝贵的盐带回去,让王父跟长老们看一看,他代(仡)濮乌桑的本事!
沉着的考虑半晌,眼看着队伍缓缓前进,乌来不及细想为何这三江城突然的出城难了,他只眼神示意黑脸少年。
“贵,别乱来,我们先离开这。”,实在不行,他们再去试试别的城门。
得了乌的发话,贵颠了颠背上沉甸甸的背篓,步伐一转,二人不动声色的掉头离开了队伍,正脚步匆匆的一边走,一边琢磨着出城的办法呢,忽然,乌眼尖的发现,前方菜市口的门口,居然出现了熟悉的两道身影,乌眼里闪着光,脸上都是灿烂的笑,领着贵就奔了上来,自然就有了眼下的这一幕。
听得乌的解释,于梵梵连连摇头。
这一而再再而三的,看着眼前颓丧丧的‘兄妹’俩,于梵梵无奈的笑了。
既然都一帮二帮了,她干脆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便再帮他们一回吧,只不过这一回,要想不沾染自己然后顺利的送他们出去,还得让他们把盐带出去,这事情可就不那么简单了。
看了看天色,于梵梵看着兄妹俩,“算了,你们还没吃饭吧?你们先跟我回家,咱们先吃饭,吃饱了我再帮你们想法子。”
“不是阿姐,我们不饿。”,自己已经够给这个好心的阿姐添麻烦的了,他堂堂苗王寨的少主,未来的苗王,怎么能总是占人家的便宜,于是,乌推坚定的拒,连连摇头。
边上看着是头,其实却是伴当,一只以乌马首是瞻的贵,见少主乌都这么说,他也连连摇头,“对,我们不饿。”
于梵梵却笑了,“你们兄妹不饿,我还饿,我家崽儿也饿啊!还有我家里的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