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广珩点头,“那是自然。”
于梵梵满意,“那好,既然如此,那么二老爷,我于梵梵不才,为了孩子的安危,给您提几个意见可否?”
“宴哥媳妇尽管说。”
“第一,我儿不要这个别有用心的奶娘斥候我儿,劳烦二老爷给我家烨哥儿再找个顺心的,能护着他,却不会欺他年幼拿捏他的心善奶娘照顾。”
“可以。”,谢广珩想也不想欣然应允。
“第二,想必二老爷也知道,您家老夫人跟国公夫人对待我烨儿是什么个态度,既然二老爷强留我儿,那二老爷就必须保证我家烨儿的一切供给,不能断了他应有的待遇,更不能让他被那些踩高捧低的下人所欺辱。”
“定然!自今日起,我会让烨哥儿般到前院,在大哥与宴哥儿没有回来之前,由我亲自照管烨哥儿,这样宴哥媳妇你可满意?”
“二老爷,我是我,我是于梵梵,再不是谁的媳妇。”,于梵梵脑壳疼的坚持。
“呵呵。”,谢广珩淡笑不语,不接于梵梵这一茬,只接着又道:“好,余氏,你还有何要求否?”
于梵梵点头,顺势道:“第三,劳烦二老爷找个大夫,先给我烨儿好生看看,不仅要给他刚才被奶娘伤了的患处上药,另外孩子的身体,也请二老爷让大夫里里外外细细验看,该养的养,该补的补。”,孩子的身体,才是眼下自己最最不放心的存在。
“这是自然。”,这一点,谢广珩自然没意见,“我谢家血脉,谢家自然会好生看顾。说了这么多,余氏,难道你就没有别的要求,为自己考虑的吗?”
“为自己?不!”,于梵梵笑了,目光不舍的从儿子身上挪开看向谢广珩,“该办的,该讨要的,我于梵梵都已经为自己讨要过了。”
“如此,余氏,你就走吧,一炷香就要到了不是?”
这话谢广珩说的带出几分的讥讽意味,紧接着不等于梵梵开口,谢广珩直接一挥手,招呼着自己带来的家丁护院朗声道。
“来啊,替余姑娘搬上她的嫁妆箱笼,本官亲自送她出府,也叫外头的人好好看看,我们成国公府到底是如何‘谋财害命’的!”,这意有所指的话,说的格外的有歧义。
也难怪谢广珩最后会来这么一出,实在是,即便心里对这个侄儿媳妇再有同情,即便知道她再有委屈,再如何受到了伤害,可她做出来的事情有辱自家门庭宗族,伤及了他们谢家的颜面根本,让他们成国公府的颜面扫地,成了平民小卒茶余饭后的谈资笑料,更甚至很有可能,明日陛下的案头上,还不知道会出现多少本弹劾他们谢家的折子,光想到这一点,谢广珩也有心要给这无知妇人一点教训。
便是不能杀她泄愤,不能洗刷谢家污名,他也得让这区区妇道人家瞧瞧,让世人瞧一瞧,欺辱他们谢家,呵呵……
于梵梵看着自己的嫁妆被家丁陆续从大门给抬了出去,又见到这位二老爷如此突然变了态度,她的心里就有谱了,脑子里开始飞速思索起来。
等她跟在谢广珩身后,尾随在嫁妆队伍后头,出了成国公府大门,亲眼看着这位谢二老爷,居然也能低下高贵威严的头颅,学着自己在外头跟吃瓜群众们卖惨演戏一般,一副他们谢家委屈却大度,被她一个妇道人家欺辱上门,还本着功德善心,对她宽仁以待的模样,踩着她于梵梵给他们成国公府正名,于梵梵只觉自己ri了狗了!心里有句麻麻皮不知当讲不当讲。
不能任由某人把偏向自己的大好局面破坏,还有还有,什么叫如果他们谢家真的心狠手辣,又怎会留的她的性命在,还让她如此大胆的打闹上门,并且还如此配合大度的,真就一分不少的把东西都偿还给她?
于梵梵听的那个气啊,特别是当她看到,吃瓜群众里居然有好多人都当起了墙头草,真就信了这位二老爷的邪后,于梵梵心里发急。
可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