卒们上前,立刻将宋江和高俅给拉开。
高俅得到了休息的机会,他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武松寻思着,要是高俅再这样跟宋江干下去的话,那么就会被宋江给打败。
宋江以前是个小小的郓城县押司,但人家功夫还在。
可高俅就不同了,自从得到赵佶重用,入朝为官,每天醉心于金钱权势,哪里有时间练武?
所以武松点赶紧对高俅用激将法。
武松微笑看向了高俅:“太尉果真是老当益壮,纵然是那廉颇在太尉的面前也不值得一提。不过太尉虽是代表朝廷,朝廷颜面为重。但太尉也摇担心一下自身的生命安危,这宋江是贼,下手无足轻重,若是伤了太尉,那我朝廷就损失一位贤臣了。”
“依我看,一会儿太尉可向这宋江投降便可,太尉年纪大,不胜宋江,输的也是情有可原。”
“镇国公是在小看老夫吗?”
高俅被武松这一激,脸色变得恼怒起来。
“那宋江在老夫的眼中不值得一提,刚才我只不过示弱了一下看看宋江的手段,现在看来宋江不过如此,镇国公且看我待会儿如何拿下这宋江!
”高俅愤愤不平。
“如若高太尉拿不下如何?”武松暗笑。
“这件事嘛,太尉可不要心急,毕竟太尉年事已高,丢了朝廷的颜面又如何,大不了我向陛下请示,赏给太尉一间院子,太尉可回乡养老。”
武松这一番话,高俅气的就要吐出血旺!
这武松太看不起人了!
“哼!镇国公说笑了,就怕一会儿镇国公会被打脸!”高俅忍住没有发怒道。
“那我就等着看太尉如何赢下宋江了,希望太尉不要让陛下失望哦!”
武松说完,便借故解手,他命人将宋江叫到后台。
宋江见到是武松,立刻行礼:“宋江见过镇国公。”
“宋头领请起。”
“宋头领啊,这次的擂台赛事非同小可,刚才我见宋头领和高俅一战,不见胜负,我也为宋头领和诸位梁山兄弟仕途感到担忧啊。”武松故作叹气。
宋江顿了顿,“镇国公无勿忧,宋某必当竭尽全力,打败高俅。”
“话虽如此,只是我方才听到高俅对他手下吩咐一番,好似是说,这次如若赢了宋头领的话,他便要乘胜追击,亲自集结兵力,一鼓作气拿下梁山啊!此事非同小可!”武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