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保正在欣喜中,这时手下人立刻跑进来禀报。
“贵客?什么贵客,老夫的贵客才刚走!”德保坐在椅子上,他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
那下人面露苦色。
“老爷,属下也不知道那人是谁,但他的确说自己是老爷的贵客,如果老爷错过了他,那么以后老爷将会有牢狱之灾啊!”
“牢狱之灾,够狂的!竟然敢到我府上了诅咒于我!看我不出去扇他脸!”
德保恼怒无比,当下站起来一甩袖,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走出去。
此时只见总管府门外,站着两个人。
当得到看向站着的武松,他脸色煞白。
那下人指着武松:“老爷,就是这两人。”
下人有些震惊,刚才德保还说要扇对方的脸,可现在见到这来人,却一脸的害怕。
看来这德保也就是装模作样罢了。
就在这时,“就不请我进去坐坐?”
“您里面请。”德保赶紧说。
“嗯。”
武松点了点头,然后和韩世忠走了进去。
德保自然不傻,这位朝廷一品大员来到这里,没有通报自己就是镇国公身份,看来他来必定是有其它打算。
待武松进入到府内,德保立刻朝着武
松行礼:“内务府总管德保参见镇国公!”
“你先起来吧。”武松摆了摆手,德保站了起来。
如今他面对武松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武松最近实施新国法,所以那些贪官污吏,奸逆臣子都是必须要打击的对象。
所以今天武松来到这里,到底是不是抓到了他的一点把柄?
德保身为内务府总管,他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是有些贪,但也只是小贪罢了,谈不上大贪。
“坐吧,总管大人。”武松开口道。
颇有一副反客为主的样子。
德保赶紧说:“镇国公,你只需要叫下官德保就可以了。”
德保立刻坐下来,“不知道镇国公来我府中,可是有其他的事情?”
“我说德保啊,那王黼的死,可有仵作验身?”武松问。
“下官启奏过陛下,因为王黼的死,是因为疯癫致死,所以并没有任何仵作验身之类的。”
武松泯然一笑:“你也知道,我现在可是实施新国法的重要人,而且在新国法内,还有一项规定,那就是对于一些冤案或是不明案件之类的,我有权可以翻开重新调查审理,这就是为了给死者一个公道,你的明白?”
德
保脸上豆大的汗水流出,他急忙回答。
“下官明白,十分的明白,镇国公是为了江山社稷所着想,这一切于情于理,并无任何的不对。”
“所以嘛,我打算就是让仵作去验王黼的尸体,看看有没有什么新发现。”
武松说完,德保更加的害怕。
甚至可以说是胆颤惊心!
他赶紧道:“镇国公,这事……恐怕有些不妥啊!”
“有什么不妥?我给人公道,让死者好瞑目,所以你觉得有什么不妥?”
“镇国公,其实我不是这个意思,这王黼已死,早已入土,所谓死者为大,要是镇国公这样去做,重新将这死者的尸体给挖出来的话,到时候就怕是天怒人怨啊!”德保浑身都在微微颤抖。
武松将德保这副状态看在眼中,现在自是明白。
“关于这件事嘛,想必你也很明白,有些东西,必须要一个公理,而不是盲目确定。”
“天怒人怨那到是不至于,只要能够寻找到其中的公理,这些事,就不用担心。万一王黼不是疯癫撞墙自杀,反而是被人下了药,你说对吗?”
“啊!?”德保完全吓傻。
“德保,放轻松一点,我也没说是
你干的,你不可能派人去大牢里面给王黼下药吧?况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