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要是没有其他什么事情,我们就先走了。”谢仕林同样站起来道。
“事情是没有了。”闻教授话风一转,
道:“如果不嫌弃的话,三位去吃饭,可否加我一个?”
在场的三个人谁都知道,闻教授是想以做东请客的方式表示感谢。人家堂堂一个大学教授当面提出来,如果拒绝,明显不合时宜,可要是答应,那不等于是“挟恩以报”嘛。
“我很久没有和年轻人一起吃过饭了,就图个热闹,放心,我不请客,白吃一顿。”闻教授看出他们的顾虑,主动说了出来。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再拒绝已不可能。
三个年轻人,加上一位学者,吃着火锅,喝着白酒,倒也开开心心,毫无违和感。
通过吃饭时的聊天。谢仕林知道了闻教授名字叫闻喜多,在闽南长大,但却是祖籍北方。是现任“华夏中医协会”理事,“京城中医药大学”教授。
他问过谢仕林:“可懂‘御针术’?”
谢仕林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炼气’需要从小开始,基本上过了15岁,就没有可能了。”
闻喜多听懂谢仕林意思,那就是不管他本人会不会,自己都无缘学得“御针术”,再问下去也是毫无意义。
不过,相互间询问一些中医学方面的事情,那倒是可以有。
经过一些交流,谢仕林发现,闻教授对于中医理论,确实很精通,唯一欠缺就是实践,常年累月在校园里教授学生,几乎不与病患接触,所以灵活性和变通性要差了一些。
与此同时,闻教授觉得,谢仕林这个年轻人非常不简单,不仅理论方面比较扎实,而且对中医实践方面,似乎很有心得,只是他就不明白了,以其年纪来看,又从哪里来的丰富临床经验呢?
直到谢仕林说出自己有个师父,且已过世后,闻教授这才恍悟,只叹惜无缘得见。
见他们二人相谈甚欢,冯豹和方平那是啧啧称奇,对于谢仕林的认识,又多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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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局终了,各自回家,唯有闻教授似乎意犹未尽,盛邀谢仕林长谈。
只是谢仕林不欲让他人太过知道一些事,借口推辞日后。
转眼除夕夜。
谢仕林很过往一样,拜祭师父,然后守在灵位前,向他老人家在天之灵叙说经历……
冯豹白天回家了一趟,晚上带两个死党来到“聚福阵”工地,无论如何,职责不能忘记。
大城市因为安全需要,并不允许燃放鞭炮烟花,“无名山”虽然没有什么人,但林木众多,不适合燃放。不过,在工地空旷的地方,放个一千响小鞭炮,那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春节嘛,总归需要听个响,图点乐。
“噼里啪啦……”一整串千响小鞭炮炸响,带起弥漫硝烟以及四溅飞窜的火星。
“走,回屋喝酒去。”冯豹见鞭炮放完,大声招呼一下两名死党。
“豹哥,等一下,有人上来了。”一名死党眼睛看着山道,同时大声道。
顺着同伴手指方向,冯豹见到一名青年男子,步伐沉稳而缓慢地一步一步走上。
“请留步!”冯豹迎上前道:“这里是工地,非请莫入。”
“在下于忠一,来自京城马家,奉命拜望韩老。”年轻男子说话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
尤其让冯豹意想不到的是,那个自称“于忠一”的年轻男子,明明看起来还有个二三十米远,可是话音落下时候,竟然如风一般从自己面前穿过。
“他——他是人是鬼?”一名死党就感觉到自己眼前一花,来人却已过去十米左右,见状忍不住惊呼一声。
幸好冯豹之前见谢仕林也有过类似举动,所以还算能够保持镇定。同时他还明白,来的这个人,不是普通人。
“废话!当然是人。”冯豹看着于忠一已经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