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那不是随便说说的,做不到,就得付出代价。”
张松柏接着深深叹了一口气,再道:“当我知道你带着逃过一劫的几个兄弟搞工程,而且手段激烈,我当时就决定搬到你家里来住,不为别的,就为看着你,怕你走错路啊。”
张常青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当年大哥强势出手,把公司里喜欢走歪门邪道的几个家伙给踢出局,根本原因是在这里。
“也亏得如此,这次不过破财,家里也没什么损失。”
“大哥说得是。”张常青点点头道:“幸亏一直以来都做合法生意,要不然,这一关恐怕过不去。”
“知道就好。”张松柏道:“豹子口中的谢兄弟,虽然暂时没有办法弄清楚准确身份,但既然出自无名山,必定与神仙道长有关联,所以,他的事,一定要办,而且得办的妥妥当当。”
“明白了。我明日去曾局长家拜年,顺便打听清楚。”
“嗯!那就先这样吧。”张松柏说完话,斜靠在椅子上,缓缓闭上了眼睛,貌似休息。
张常青在商场打拼十余年,对于事情的轻重缓急那还是拎得清。因此,原本排在后面的拜年一事,直接提前了。
第二天,张常青一大早开车出门,直到晚上9点后才到家。
见客厅没有大哥的身影,便直接去了二楼书房,果然,大哥张松柏正坐在那里看书。
“大哥,我今天跑了一天,找了很多人,结果——结果却是什么也查不到。”
“查不到什么?”张松柏被说糊涂了,放下书问道。
“房产、规划、土地等几个部门,完全没有无名山的任何资料,更不用说什么土地性质了。”
“不可能吧?”张松柏有些不相信。
“肯定错不了。”张常青肯定地道:“信息中心那边值班的人,是曾局长儿子,他亲自当我面打的电话,后来我又通过其他人去核实,确实什么都查不到。”
“查不到?”张松柏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地道:“难道那块地属于军方?”
“不可能。”张常青赶紧接话道:“军方用地,信息中心那边也有记录。”
“有意思。”张松柏说着话,右手轻轻地在书桌上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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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常青情知大哥在思考,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坐着。
“省战区徐将官办公室,你应该能够联系上吧。”张松柏突然冒出一句听起来毫无关联的话。
“这个不难打听到,只是,作什么?”张常青很难理解地问。
“把我电话留给办公室,就说,育才小学同桌张大胆,请徐将官转告徐继承先生。”
张常青听到这话,当即吓一跳,片刻方回过神,问:“就这么说?”
“就这么说。”张松柏语气很肯定。
张常青没敢在多问。
对于自家大哥,张常青一直有些畏惧,除了从小被“压迫”成习惯外,更主要是大哥似乎有很多秘密他不知道。
比如现在,居然让自己联系省战区将官办公室。那是将军啊,放眼全省,也是顶尖大人物,可大哥说起来似乎很轻松,仿佛只是小事。
张常青心里憋了一肚子问题,又不是太敢问,只能想着先把事情给办了再说。
次日,张常青通过老关系,要到了“省战区接待办公室”的电话,至于将官办公室的电话,他还没能耐打听得到。
电话内容是转给战区将官,所以值班军官不敢怠慢,很快往上汇报,至于结果他就不关心了。
当天午后,张常青习惯性小睡一会,然后下楼来到客厅,见大哥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便泡了一杯茶,也坐下来。
电视里放着春节综艺节目,有相声、小品,歌舞等,看着倒也喜庆热闹。
“叮叮……”一阵手机铃声响起。
张常青下意识看了眼自己放茶几上的手机,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