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带东西呀?”站在自家别墅门口的张常青,看见冯豹,即热情迎过去道。
“大过年的,哪能空手?”冯豹笑道:“我来给张总拜年了。”
“好好好,有心了。”张常青点点头道:“我真没想到,你能来!”
“怎么,那几个家伙今年没上门?”冯豹听出一丝不一样的意味。
“来不来的,随便他们了。不来也好,走,屋里说话。”张常青招呼冯豹进入客厅。
客厅很大,少说也有近五十平方,中间沙发上,坐着一位头发全白的中年男子。
“大哥,豹子来了。”张常青对白发男子道。
“松柏大哥,小弟给您拜年来了。”冯豹说着话,一瘸一拐地向沙发走过去。
“豹子啊,听说你出了事,还好吧?”白发男子起身迎过去道。
“还好,过得下去。”
“来来,先坐下再说。”白发男子招呼冯豹坐到沙发上。
张常青则是去泡茶,倒水。
“嫂子不在?”冯豹见状很意外地问。
张常青一边忙弄一边道:“你嫂子她们去旅游,孙妈回老家了,家里只有我们两个大老爷们儿。”
“喔——”冯豹没再多问。
“豹子,常青如今这个情况,你能来,很是难得啊!”白发男子颇有些感慨地道:“患难,方可见真情。”
“松柏大哥见外了,张总待我不薄,对弟兄们也好,应该的。”
“哪有什么应该!”张常青说着,将一杯热茶端到冯豹面前茶几上,道:“尝尝,上好龙井,市面上不多见。”
“张总客气了,我一个大老粗,哪里喝的出来好坏。”
“少废话,让你喝就喝。”张常青说着,自己也坐到沙发上,然后道:“你小子从医院出来,也不和我说一声,害我还白跑了一趟。”
“是啊,偷偷出院也就算了,怎么连电话也给换了?常青想找也找不到你。”白发男子语气中颇为有些责怪。
“公司有事,张总日子也不好,何必麻烦呢?”
“两码子事。”张常青说着话,从口袋里取出一张现金支票,推放到冯豹面前,道:“这二十万是收来的账款,原本打算在出院的时候给你,谁知道,根本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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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人。”
“张总,这怎么行?……”
“我说拿着就拿着。”张常青不满地道:“难道你想陷我于不义?”
白发男子也接过话道:“豹子,公司没有你当时力挺,损失会更大,这钱是你应得的,收下吧。”
“那……那我就收下了。”
“对了,这才是兄弟嘛。”张常青见冯豹收下支票,不禁笑了起来。
要说冯豹不动心,那绝对是假的,有了这笔钱,再加上方平回家后,又转回三十万,等于他现在手上有五十万,生活可以过得更好些了。
“豹子,我听说,你那个警察朋友,也陷进去了,如今怎么样?”张常青换了个话题。
“年三十那天出来了。”
“这么快?”张常青知道的事远比冯豹多,所以大为吃惊。
“嗯,确实出来了。”冯豹很肯定地道。
“看来这位警察朋友很有门路啊。”
“他跟我一个大院儿长大,普通百姓一个,哪来什么门路,能被放出来,都是谢兄弟的本事。”冯豹在张家两兄弟面前毫无戒心,有啥说啥惯了,并没有意识到,谢仕林的存在,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属于他个人的人脉。
“豹子,你说的谢兄弟,是何方神圣?”张常青眼睛一亮,连忙问道。
“我也不大清楚。”冯豹实话实说道:“之前喝过一顿酒,谈不上交情。”
既然说到谢仕林,冯豹也就竹筒倒豆子,将整件事情都说了一遍。
“豹子,你说的无名山在哪?”张常青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