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非也,不花钱。阿月,你可不要小瞧了自己。”
“怎么说?”
东方及解释,一年前天花肆虐,月楹游走各地替人种痘,又将种痘之法传于众医者,另天花绝迹。这些人都是受益的人,要不就是家中有人有疾被安远堂的大夫所救。
“所以今日安远堂开张,他们便都来了。”
月楹恍然,原来已经惠及这么多人了吗?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当然,安远堂的开张,也迎来了一个故人。
“几年不见,东方兄生意已经做到京城来了。”
来人正是邵然,他身为芝林堂少主人,京城新开了家医馆,怎会不知根底。
邵然看见月楹,心境早已不似从前,坦然见礼,“东方夫人许久不见,可安好?”
“不好!”
这话不是月楹说的。
萧沂恰巧抱着知知从后堂出来,不想一出来就听见这么刺耳的话。
当然还有不顺眼的人。
萧沂走到几人中间,对月楹道,“知知醒了就找娘,真是拿她没办法。”
知知不解地看了眼萧沂,不懂爹爹为什么要撒谎,她明明没有要找娘啊,然而还是被强硬地塞到了月楹怀里。
邵然惊讶地张开了嘴,东方及还在这儿,月楹怎么就和萧沂如此亲密,还有这孩子,是东方及与月楹的吗?还是她与萧沂的?
邵然满头雾水。
东方及对萧沂宣誓主权的行为分外不爽,哄着知知,“好知知,来东方爹爹这儿,东方爹爹带你去买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