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拿起酒杯一饮而尽,这酒入口甜绵微苦,温和,无刺激感,余味无穷。
“好酒!”狼卿放下酒杯,大赞一声。
齐白时村长微微一笑,也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道:“此酒名为竹叶青酒,以清香绵酒为“底酒”,保留了竹叶的特色,再添加砂仁、紫檀、当归、陈皮、公丁香、零香、广木香等十余种名贵中药材以及一些甜糖、鸡蛋清液等配伍,精制陈酿而成,使该酒具有性平暖胃、舒肝益脾、活血补血、顺气除烦、消食生津,是我们村儿最好的酿酒大师亲手酿制而成,来来来,别客气,再饮一杯!”
齐白时为狼卿再次斟上一杯,酒液顺着酒坛留下,一股绵柔中带着清新的香味袭来,真是酒自有人知,知人而酒自知啊。
谢过村长,狼卿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道:“齐村长,村子里,怎么感觉没什么年轻人在啊?”
“公子有所不知,村子里的年轻人都出去闯荡了,只留下我们这些老幼在这里,平时很少有外人过来,公子倒是这段时期,第一个到古河村来的人。”齐村长抿了一口竹叶青,脸上露出沉醉的笑容。
“对了,山上面,你知道有什么人存在吗?狼卿问道。
齐白时摇了摇头,笑着道:“公子,山上可是青山帮分部的地盘,就是一土匪窝,平时对我们小老百姓各种烧杀抢掠,直到十年前的样子,有一个大宗的弟子路过,不忍见我们这么凄苦,于是单人独剑登上山去,杀的那叫一个血流成河,几乎杀光山上的人,并放出话去,不准青山帮的人对我们那么残忍,否则他将回来。”
咕咚,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齐白时喉头一动,接着道:“青山帮的人得知这个消息后,也没敢去找其报仇,而只是派了另一波人守山,这么些年,倒只要一些小打小闹,没有大肆烧杀抢掠,我们倒也能承受的住,为了让我们不受这些欺负,村子里的年轻人都放出去寻找门派,奋斗,日后好回来守护我们的家。”
狼卿听了,对那位单人独剑杀上山去的门派弟子倒是有几分惺惺相惜之感。
看着狼卿沉默下来,村长也不再多说什么,直接起身,“还请公子稍待,我去吩咐家中婆娘为公子准备一顿家宴。”
“不用麻烦了,”狼卿连忙推脱,连连摆手。
“不麻烦,公子有缘来到敝村,怎能慢待,还请公子稍等片刻。”
说话间,齐白时村长已经站在大堂门口,露出微笑看着狼卿,随后轻掩屋门,前去寻喊家中婆娘做好饭菜。
在古河村不远处,一道目光一直盯着这里,当看到狼卿的时候,直接离开了。
“陆老大,那家伙进了齐白时的家了,像是从咱们山上下来的,也不知道为啥蒋老大没有杀了这小子。”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蒋老大也是你能议论的吗?”,陆无宽一个巴掌打在禀报的弟子脸上。
那弟子捂着红彤彤的脸,嗫嚅两声便退到一旁去了,陆无宽吩咐道:“继续盯着,看看那小子最后怎么样,不要轻举妄动。”
“是!”
古河村一间屋子里。
“这来的是天绝门的弟子,怎么办?”
“看其修为也不是很高,杀了吗?”
“我看没必要,这人看上去,一脸正派,而且是从山上走下来的,感觉懵懵懂懂的,应该只是意外来到村子里的。”
“那就随便准备点东西,吃完之后,我送他离开村子,不要节外生枝。”
狼卿坐在屋子里,拿着酒杯,闻着清新的酒香,慢慢的品尝,等待着,他总感觉这村子有点点奇怪,虽然表面看上去无甚怪异,十分祥和,但却没什么生气,有种让人说不出来的感觉。
就在他认真思考的时候,村长齐白时和一个老妇人端着几个热菜从外面走来。
看到桌上这些普普通通的家常菜,狼卿也是有一丝小感伤,这种普通的家宴,很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