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祭公看着白阿,微微笑道:“呵呵,白阿公子说的有些夸张吧?”
白阿摇头道:“我从不喜欢乱夸海口,我的家族,的确从来没有外人进去过。”
见白阿的神态不似在说谎,雨祭公转而问道:“那不知公子什么时候返回家族呢,到时候还麻烦公子询问一下族中长辈,看看他们知不知道晨露剑的事情。”
白阿:“这点没问题,不过我暂时没那么快回去。”
“呵呵,这个无妨,老夫可以等。”
白阿想了想,道:“雨祭公,其实我有些不明白,关于晨露剑以前被盗的事情,就真的有那么重要吗?不管最后查出的真相如何,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两百多年了,又还有什么意义?”
雨祭公闻言微微一笑,道:“公子的话,老夫也明白,但有些事情,涉及到了一些我们晨露家族的隐秘,老夫必须查清楚,还希望公子能谅解。”
“哦,雨祭公的意思是,当年晨露剑的被盗不仅仅只是一场盗窃事件,其背后还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隐秘?”庄胥也对此事有些感兴趣了。
雨祭公颔首道:“据我晨露先祖说,晨露剑之内隐藏着一个惊天之秘,我们晨露家族也正是因为这个秘密而存在的。老夫怀疑,晨露剑当年的被盗,很可能跟这个秘密有关,所以老夫必须查清楚此事。”
白阿眼中顿时闪过一道精芒,父亲当年的失踪会不会与晨露剑的秘密有关呢?
“雨祭公,晨露剑的秘密是什么?”
“这个......”雨祭公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说道:“其实说实话,我也不知道。”
“什么,你们晨露家族不是因为那个秘密而存在的吗,怎么会不知道呢?”庄胥怪声叫道。
雨祭公喝了口茶,道:“老夫的确不知道,当年先祖只说了晨露剑之内隐藏着一个惊天之密,这个秘密事关天下苍生的安危,但这个秘密是什么,先祖却并没有说出来。因为先祖说,那个秘密太过重大了,如果我们知道了,只会害了我们。先祖要我们做的,便是守护好晨露剑,等待机缘的出现。”
白阿沉默了下来,这番话和当初上官宇宰相所说的话是多么的像啊,父亲当年也是因为一件惊天之密而独自来到白帝城,而且也是同样的不愿将那个秘密告诉任何人,因为怕那个秘密会连累到其他人。如果说之前白阿还只是猜疑晨露剑的秘密与父亲当年的失踪有些关联的话,那现在他已经可以肯定,父亲的失踪绝对与晨露剑有关。世界上有很多巧合,但他却从来不相信两个巧合凑在一起还是单纯的巧合。
白阿看着雨祭公,目光之中精芒闪烁:“雨祭公,除了方才那些话,你的先祖当年还留有什么遗训吗?”
雨祭公摇头道:“没有了,我先祖只让我们好好守护好晨露剑,绝不能让其沦落到邪恶之人手中。除此之外,先祖并没有再说什么了。”
白阿再次陷入了
沉默,信息太少了,想要光凭这点信息查出当年的真相,难如登天。或许,自己目前唯一能寄托的,便是晨露剑了。看来回去之后自己得好好研究一下晨露剑了,看看它身上到底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公子,说了这么多,老夫还不知道公子的意思呢,不知公子可愿意将晨露剑归还给我们晨露家族呢?只要公子肯归还晨露剑,老夫定当会好生酬谢公子的。”
白阿放下茶杯,一脸肃穆的看着雨祭公,道:“雨祭公,请恕我现在还不能将晨露剑还给你们。”
“晨露剑是我们的,你凭什么据为己有?”沧月又忍不住喊道。
“住口!”雨祭公对着沧月威严一喝,然后重新转过头望着白阿问道:“虽然与公子相处的时间不长,但老夫看的出来,公子不是那种会无端抢占他人宝物的人,不知公子有什么难言之隐呢,不瞒说出来,或许老夫可以帮公子解决。”
白阿一脸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