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屈指可数,那基本上是只存在于天都的强者。但光禹先祖竟然靠着放风筝,就在短短十年内达到了这一境界,这绝对是犹如天方夜谭一般的荒谬,但却真实的发生在了他的身上。这无疑,也给当初所有看不起光禹先祖的人打了一个响亮的耳光。
天才,从来都是这世间最让人难以理解和接受的传奇。
馨悦没有停,继续说道:“就在恋人离开轩辕族整整十年的那一天,光禹先祖静静拿着自己的风筝离开了家族,没有同任何人打招呼,独自一个人踏上了前往天都的路。”
“光禹先祖居然还跑去了天都?”白阿大惊,情绪一下子跟着紧张了起来。他知道,光禹先祖之所以跑去天都绝对是为了自己的恋人,但那里可是天都啊,天都向来最不缺的就是强者。一个圣灵境的人在外界或许称得上是绝世强者,但在天都却根本算不得什么,不说尊者,就算是尊者座下的御清强者便可轻易将其斩杀。如果光禹先祖真的为了恋人而跑到天都胡来的话,绝对是死无葬身之地。
说的这,馨悦的声音再次变得有些低沉起来,那眼眸之中闪烁着的一丝黯然,似乎透过时光的层层阻隔,为当年的那一对恋人感到遗憾。
“光禹先祖虽然找到了天都,
但却并没有走进去,只是驻足于天都的三千结界之外。当时天帝大人见光禹先祖乃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有意想破例让他进入天都,但还是被光禹先祖婉言拒绝了,他说来天都的目的只是想带恋人离开。天帝大人并没有因为光禹先祖的拒绝而发怒,反而被其痴情所打动,再次破例允诺他,只要他的恋人自己愿意跟随他离开,那天帝大人便放任他们一起回到轩辕族。得到天帝大人的允诺后,光禹先祖万分感激,马上传音给自己的恋人,乞求她跟随自己离开。但是,光禹先祖的恋人根本不为所动,始终不愿意跟随他离开。苦劝无效之后,光禹先祖最终只能在万般无奈之下催动自己的全身精元,放飞手中的风筝,以无上念力令天都上空的时空发生扭曲,将以往与恋人恩爱相处的情景强拘而来,重现于恋人眼中。那一刻,那一只在寒风中不断抖动着的风筝却引动了天地之变,令整方世界为之黯然失色……”
“在时空扭曲的刹那,光禹先祖以不可挽回的代价强行将自己的修为提升到了御天之境,想要依靠曾经那些美好的回忆来挽回失去十年的恋人。但是,最终他还是倒在血泊之中看到了恋人那几乎不可动摇的摇头,以及……那一颗悲伤后悔的眼泪。光禹先祖倾尽生命之力,还是没能令恋人回心转意,最终只能在无尽的悲伤之中离开了这个世界,重归伟大苍天的怀抱……”
“白阿,你说光禹先祖为什么一定要坚持让恋人跟他离开,而不愿自己进入天都终生陪伴在她身边呢?这一点我一直以来都想不通,我实在无法理解……”馨悦微蹙着蛾眉,脸上带着一抹悲伤的不解。
白阿闻言暗暗叹了
口气,像光禹先祖这种看透世间一切真理的人,怎么可能会愿意让自己的恋人呆在天都,因为在他看来,天都也只是一个可悲的牢笼而已。他之所以前往天都,真正想的或许并不是奢望能与恋人再续前缘,而是想让自己的恋人从“守天”这个灵魂枷锁中解脱出来,得到真正的快乐,真正的自由。但是,她的恋人终究还是没能理解到他的苦衷,依旧沉沦于所谓的家族使命之中,迷失了自己的灵魂。光禹先祖的死,换来的仅仅只是恋人那一滴不理解的眼泪,何其悲哀啊。
“我也不明白……”虽然心里明白,但白阿却只能对馨悦这么说,因为馨悦不像自己,在她的眼里,天都始终是神圣之地,绝对不可能同牢笼这两个字眼扯上关系。
见白阿也不明白,馨悦眼中不禁闪过一丝失望之色。微低着头,沉默了一阵,她忽然又抬起头问道:“白阿,你放过风筝吗?”
白阿苦笑了一下,摇头道:“没有,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