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话题被引出来,众弟子立马都反应过来。
有人回忆起来,恍然大悟般地说道:
“想起来了,之前山下传出一句佳作,听说是魏沧澜次座特意给诸葛玲珑作的。”
“真的假的?他俩关系那么好?不是说苍星门和正阳宗关系一直不怎么样吗?”
“嗯,两个宗门可是相互敌视,但他们俩可都是掌上明珠,俊男靓女,相互看对眼呀。”
“可恶,明明我还认为魏次座和陈妤姑娘是一对呢。”
“人家是师徒,你怎么心思如此龌龊?”
“龌龊?呵,普信男,真下头,师徒怎么啦?恋爱自由懂不懂?人家苍星门还鼓励弟子之间多多交往呢!”
“苍星门风自然开放,可人家也没让师徒变成道侣啊?按理来说,师徒之间闹出那种事,就是有悖人伦。”
“我呸!恶心!礼教害人!”
“你们吵什么?本姑娘认为,魏次座与陈妤并不搭调,还是和那个笨蛋美人更合拍。”
“笨蛋美人是谁?”
“唐曦啊,你看她在比试中展现出来的感觉,不就是笨笨的吗?特别耿直。”
“嘿嘿,你这么一说,还真有点那意思,没头脑和不高兴?”
“小声点,别让魏沧澜师尊听到。”
“等下,你们这都什么和什么啊,我们刚在在说作诗的事情。”
“哦对,那诗歌是嘛,我知道,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美,太美了。”
“听说当时诸葛玲珑见魏师尊时,穿得特别鲜艳,就像那牡丹娇艳,师尊当时就想出这句。”
“哇,好浪漫。”
“单说诗句,估计这已经是传世名篇了,后人必然瞻仰。”
“肯定的,不看看作者是谁?”
有弟子听着议论,眼红嫉妒起来,闷闷地出声道:
“哼,现在吹人家厉害了,别忘了那日下午在后堂发生了什么?”
“发生什么事,我不清楚诶。”
“呵,还用说?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当时次座把在场所有落井下石的弟子,全都痛骂一遍。”
“这……好狠啊!简直就是诅咒。”
“我辈修士追求的就是成仙得道,留得芳名,没想到次座却说‘俱灭’,这未免太阴损了吧?”
“阴损?你怎么不问问当时发生了什么?”
“苍星门雪月峰弟子被人欺负,在场无一人站出来,就因为人家弟子天生狐媚,众人就火上浇油,次座如此痛骂,都是轻的。”
“我若是有次座这般能耐,肯定要
大开杀戒。”
“所以你不是魏沧澜次座。”
“诶,我想起来,说起骂人,我又想起前些日子,就在演武场传出的那几句诗。”
“我知道我知道。”
“当时魏师尊被那个药王谷不知死活的大师兄挑衅,次座最开始都没搭理他,不料那人变本加厉,次座最后忍不可忍,送他几句,可谓是杀人猪心。”
“是什么来着?”
“我想不起来了,但大概意思就是痛骂那林天跃,说他连老鼠都不如,还不如去死。”
“哈哈哈,林天跃可不就是老鼠?”
“诶,别吵了,魏沧澜次座貌似真的要即兴赋诗了。”
“我去,我等有眼福了。”
“不对,是耳福!”
在众人的议论与注视下,被诸葛玲珑赶鸭子上架的魏沧澜,尽量地保持着冷静。
他不在意旁人的目光,不论是崇敬尊重,还是眼红嫉妒,全都视而不见。
望着满是繁星的夜幕与汹汹燃烧的篝火,魏沧澜拿起酒葫芦,拔起塞子,仰头一口饮下。
清冷的酒水在月光下,散发着明亮,顺着他的脖颈,浸湿胸前的衣衫。
这一刻,众人只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