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皱了皱眉便回过头负手而立,断起长辈的架子。
“贤侄说这话前该先了解始末,贤侄还是先问问贵府三公子到底在我景家做了些什么!”
于年几番欲言又止后,干脆看起了戏。
能在这个位置上久坐的都是狐狸,于年深知此时用不上他,亦无需他多言,他自然不会去给自己找麻烦,最好啊,就当他不存在。
褚逸挑了挑眉,一眼扫过堂内的情景。
在看向坐在椅子上的景时卿时,眼里有一闪而过的杀意,但很快,便又消失无踪。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趴在长凳上的褚容身上,淡声道,“三弟,你怎么得罪太傅大人了?”
褚容等的就是这句话。
只见他先是抽泣了好几声,好似已经委屈的说不出话,而后才蔫了吧唧的控诉,“我没有想得罪太傅大人,我只是替两位妹妹出气。”
景时卿听得这话,勉强睁开眼睛。
景修寒在此时瞥了眼他,景时卿才又闭上眼靠在了椅子上。丽嘉
于年一愣,这怎么牵扯到姑娘了。
而且褚家就一位姑娘,怎么是两位妹妹。
就在此时,有下属靠近他,悄声将琉璃台落水事件简单说了一遍。
原本这件事应该早就传到了于年耳朵里,但因景家报官,于年不得不先紧着这边,才错过了下属的禀报。
于年听完后眉头紧皱,神色复杂的看了眼景时卿。
所以,褚三公子是认为琉璃台事件与景时卿有关,才闹的这一场。
就在于年思忖的当口,褚容突然指着景时卿,面带怒色道,“他设计五妹妹落水,还踢了穆家表妹!”
这话一出,堂内皆惊。
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看向景时卿。
景时卿再也无法平静,只得睁开眼,义正言辞的反驳,“褚三公子这是诬陷!”
褚容气笑了,“诬陷?”
“那你怎么解释五妹妹刚一落水你就出现?”
景时卿正色道,“我前些日子就与几位友人约好今日游东城河,当时画舫上还有其他人可以为我作证,我是听见琉璃台上有贵女呼唤瑜妹妹落水才出的画舫!”
“有这么巧合的事?谁信!”
“不论你信不信这都是事实,我与几位友人有约时,尚还未听说今日在琉璃台有诗会。”景时卿。
“好,那就姑且算你不知,算你是巧合,那么请问当穆表妹已经下水救五妹妹时,你为何还要跳下去!”褚容厉声道。
景时卿毫不犹豫道,“当时情况紧急,我担忧瑜妹妹,一时心急自然是要下去救人。”
“况且,穆家三姑娘水性并不佳,根本无法救人。”
“就算穆表妹救不了人,那么后头见义勇为的那两位姑娘呢!”褚容盯着景时卿,眼里是滔天的怒火,“她们分明已经靠近了五妹妹,你为何还要与她们争抢,穆表妹冒着生命危险阻止你靠近五妹妹,你却将她的双手手腕都踢起淤青,这你又该作何解释!”
“若非另外一位姑娘水性极佳,潜入水底将穆表妹救起,穆表妹已经被你害死了!”
众所周知,褚容纨绔归纨绔,但他不屑于撒谎,他做过的他认,没做过的谁也别想诬陷他半分。
所以他能这般肯定的说出这番话,绝对不是胡编乱造的!
堂内所有人再次看向景时卿。
衙役们已经见识过褚容的坦荡,他连死罪都认的干干脆脆,又怎会在这种事上撒谎。
此时,他们看景时卿的目光已经带着浓浓的不屑。
不说别的,就光踢姑娘这点,就让人不齿!
景时卿急的重重咳了几声,还未来得及辩解便见褚逸看着他,“长安公子榜榜首,竟也做得出这般...恶心之事,好一个新科状元郎。”
景时卿对此早有借口,他连着咳了几声后,才面带愧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