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里的50万,足足有120万之多。
三天后,新界北。
“大老远的跑新界北来喝茶,这潘礼在搞什么鬼?”
车上的章文波看着潘礼进了一座古色古香的茶楼,扭头对着周望晴问道。
“,这三天来潘礼东逛西走的,他是不是知道我们在跟踪,故意带我们逛花园呢?”
“知道是肯定知道啦,是不是故意那倒未必。”
周望晴有周瑜的事前通告,所以对于事件的进展很清楚。
对于潘礼的心态也能估个大概,以潘礼的经验,没理由想不到会被跟踪。
“你可以潘礼是知道了我们的存在故意逛花园,但也架不住人家是真办事,只是你没看出来而已所以认真盯着,仔细记录。”
一个不为人知的目的,很有可能就隐藏在一些不起眼的小事之中。
“yes,。”章文波微笑应答,扭回头看向屏幕,想了想还是道:“不过,我觉得他今天来茶楼纯粹是耍我们。”
“为什么?”
“因为我觉得他下车的时候,故意看向我们的车,而且是笑脸。”
“有么?”
“有。”
章文波身为兔仔队长,对于监控,监听这些事情,绝对的笃定,这可是他的专业。
周望晴虽然没看见,但也不会质疑章文波的专业,皱了眉想了想,扭头看向闭眼养身的周瑜,没好气的:“还睡啊,看啊,你怎么看这件事?”
周瑜换了个靠姿,舒服的靠在柔软的靠背上,眼都没睁,打了个哈欠问道。
“文波,你看看我的脸,是哪一种?”
周瑜做了个碰见熟人的笑容。
章文波回头很快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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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周瑜回忆了关于潘礼的记忆,半边嘴角抿起,眼睛突然睁开,露出个嘲讽的笑。
“对对对,就是这种。”章文波点头,惊叹道:“真像。”
这跟他记忆中潘礼刚才露出的笑容幅度都一样。
“嘲讽,他确定我们的存在,通常来呢,这种笑容出现在面对面,但是我们和他相距这么远,他故意让我们看见,那就只有一种解释。”周瑜看着周望晴,话语中断。
“什么?”周望晴自觉的问。
“他要干坏事了。”周瑜笑了笑:“他这个笑容就一个含义,‘我干了,但是你们又能奈我何?’”
“嚣张!”
周望晴自觉代入被嘲讽的角色,语气不善,脸色都冷了下来。
“人家有嚣张的资本嘛。”
周瑜呼出一口气,“我们接触过的,潘礼基本都接触过,我们懂的,他也懂,这种人本来就不好对付。”
“好好的警察不当,跑去当毒贩,他还有脸了?”周望晴鄙夷,转而问道:“你刚才他要干坏事了?伱有想法了?”
“我又不是他,我怎么知道,看着就是了,有动静叫我。”
完周瑜又闭上了眼,这两天仔细研究了下潘礼的资料,还有他破过的案卷,人是了解了不少,但多少有点困,抓紧一切时间补觉。
只是一个小时过去,两个小时过去,一直都没有动静。
要不是狗头在后门守着,没汇报异常,车上的人都该觉得潘礼是不是已经从后门跑了。
又是半个小时后。
“出来了,这是.莫一烈!。”周望晴声音陡然拔高,伸手就去推周瑜,她怕周瑜睡的太死。
周瑜睁开眼看向屏幕,潘礼进去是一个人,但是此刻出来却是一大波人。
“想不到他约的居然是莫一烈.”
莫一烈,新界最大的社团,义丰的新晋龙头。
今年40岁,光头,戴眼镜,肤色白净。
不是那种闪闪发亮的光头,而是用推子推出来的那种光头,带着一点点头发茬子。
画面上,光头的莫一烈搂着潘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