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是入学之人的名单。”
接过魏征递来的名单看了一眼,李承乾佯装疑惑道:“孤听闻魏公之子也是饱读诗书之人,怎么这一次没有参加考试啊?”
“殿下,老臣身为书院祭酒,自应避嫌。”魏征正色道。
“卿难道没听过举贤不避亲?”李承乾温怒道。
“老臣....”魏征苦笑两声,告罪道:“殿下见谅。”
“以叔玉兄的学问,若是参加考试定是十拿九稳,将他的名字加上去吧,要是有人说什么,就让他来找孤。”李承乾不容置疑道。
“多谢殿下恩泽。”
李承乾能这么给面子,令魏征很是感动。
之前魏叔玉自己偷偷报了名,魏征知道后,直接擅自划掉了他的名字。
因为这件事,魏夫人已经连着好几天不让他上床睡了。
现在好了,回去终于能交代了。
他也终于能睡个好觉了。
魏征心满意足的回了家。
看着他轻快的步伐,李承乾摇摇头。
也不知怎的,唐之朝臣,官职越高惧内者越多,文有房玄龄,魏征等人,武有尉迟敬德和秦琼等人。
这惧内之风,仿佛在唐朝是种流行文化一般。
李承乾既觉得纳闷,也觉得好笑。
“殿下,娘娘说您该就寝了。”胡女官淡淡道。
听到就寝,太子殿下立感脑袋生痛。
姜熙月最近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可谓是欲求不满,李承乾是真怕了。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嘛: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啊。
近日他已经有点脚步虚浮了,在这么下去,恐怕....
“孤还有公务未处理完,告诉娘娘让她早点睡吧,孤今日就睡书房了。”
李承乾随意拿起一副处理完的公函,佯装认真的看了起来。
胡女官也不多说什么,行了一礼后,便悄然退下。
正当李承乾以为逃过一劫,刚松一口气的时候,胡女官却是又去而复返:“殿下,娘娘说了,她等您,多晚都等。”
李承乾:......
“孤说了公务繁忙,等孤作甚,告诉她,让她早点睡吧。”李承乾怒道。
“你忙你的,我不打扰你。”姜熙月如鬼魅般突然闯了进来。
李承乾怒色瞬散,轻叹一口气,放下公函便沉默不言的回了后院。
.........
镇抚司。
“大人。”沈垂川看到分别许久的万朝均后,满脸激动之色。
“嗯,面色红润,看来在长安过得还不错。”面对亲信,万朝均也不像对其他人那般一直冷着脸。
他笑呵呵样子,令沈垂川心里一暖。
寒暄几句,了解了一番长安的情况之后,万朝均问道:“人可带来了?”
“回大人,人就在门外。”
“好,这事你们办的不错,过两日我向都督给你们请功。”
“谢大人。”
沈垂川引着万朝均到了侧门外,看到角落的马车,万朝均推开厢门看了一眼。
李承乾点名要的这人,看起来也没什么出奇之处啊。
“一路若有照顾不周之处,马兄弟多多见谅,我等也是奉命行事。”万朝均告罪道。
虽然想不明白,但既然能得太子看重,那此人以后定然前途无量,这样的人物,能不得罪最好就不要得罪。
马周不认识万朝均,但从他的气质来看,此人在灵州估计也是一号人物。
原以为这些人是绑匪,没想到他们居然是灵州的人。
这么一号人物,却对自己这么客气,那就说明他上面还有人。
而放眼天下,谁不知道灵州是太子的地盘。
难不成是太子下令将他绑来了灵州?
但他跟太子素未谋面,太子让人将自己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