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放心,于将军脉象虽虚弱,但却跳博有力,毒应该未侵入脏腑,臣开几服药休养几天,应该也就没什么问题了。”
在出来巡视的时候,为了避免有个头疼脑热,李承乾特地带了个御医,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
看着脸色苍白毫无血色的于德林,李承乾连忙出了屋子,没事他就放心了,再多待一阵,他绝对要把肠子都吐出来。
于德林身上那股味道,称一声生化武器也不为过。
“殿下,肖郡守来了。”
此人消息倒是挺灵通,李承乾深吸几口气后,令人将他带了过来。
“都督没事吧,臣听到消息,吓得魂都要没了。”
肖君清气喘吁吁满头大汗,见到李承乾没事,他这心才放了下来。
“孤没事。”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肖君清陪笑两声,而后又义愤填膺道:“这该死的贼人居然如此大胆,都督放心,臣已经派人去查探了,定然会查个水落石出。”
李承乾随意的应付了两声,看起来有点心不在焉,肖君清见此,也颇有眼色的悄悄告退。
待他走后,李承乾令人将行刺的男人带了过来。
这家伙现在已经被打的不成人样了,脑袋犹如猪头一样,可谓是各种手段上了个遍,但他就是一言不发。
这种人,犹如古之死士一般,想撬开他的嘴,可谓是难于登天。
“殿下,这家伙嘴太硬了,要不杀了算了。”
李承乾挥挥手,抓着男子的两个侍卫立马放开了他,没有了支撑,男子犹如面条一般,软绵绵的躺在了地上。
虽然他已经到了有上气无下气的地步,但瞅向李承乾的眼神中,仍旧带着浓浓的杀意。
这让李承乾着实是纳闷不已,他也是第一次到这东阳城来,怎么就突然冒出来了一个跟自己有这般深仇大恨的人。
他到底是不经意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了?
李承乾是真的想不明白。
“说说吧,你为什么要杀孤,只要你老实交代,孤可以给你一条活路。”
男子不说话,酝酿许久之后,吐了一口软绵无力的唾沫。
得,李承乾也不费口舌了,撂了一句给他个痛快后,就回屋睡大觉去了。
在他熟睡得时候,肖君清将东阳城搞了个鸡飞狗跳,虽然搞得人心惶惶的,但还真是快速破了案。
“都督,臣查清楚了,饭馆那一男一女,男的叫朱老大,女的是个寡妇人称许寡妇,店是许寡妇的,朱老大是她店里得活计。”
“据一个泼皮交代,这朱老大以前是宁川关一军将,当初跟着吴乾造反,在吴乾兵败被杀之后,这人带着家眷来了东阳城。”
“这贼子行刺都督,可能是为了给吴乾报仇,听说他和吴乾是结义兄弟。”
“这泼皮是何人?可信吗?”
“这…”肖君清短暂的犹豫过后,说道:“这泼皮是朱老大老婆的姘头,并且和许寡妇也有染,所说的都能对的上号,应该可信。”
“他还交代,半年前朱老大老婆孩子全都莫名失踪,这泼皮怀疑是朱老大干的。”
听完前因后果后,李承乾也是无语了,没想到几年前的事情到现在还能引起余波,果真是世事无常啊。
“行了,这事就到这吧,你做的不错,好好干,孤看好你。”
“是,都督放心,臣一定不让都督失望。”
肖君清喜笑颜开的走了,李承乾缓了缓神后,又令人叫来了王安石。
他之所刚到灵州就迫不及待的开始巡视,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摸一摸各地驻军的底。
大唐军制是府兵制,按照后世的说法,就是藏兵于民,大家平日里该种田种田,该干嘛干嘛,隔个一年半载训练个几天,等到发生了战事,就立马集结奔赴战场。
而除了府兵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