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言归正传道:“还有这中亚诸部族呢?制定舆图前,朕不是告诉过你们他们各个部族大致的方位吗?为何没有标注!”
皇帝的语气越来越严厉,范布伦后背渐渐湿透,低着头不敢回话。
“贞观六年开始绘制舆图,前前后后派遣七万余人耗费百万之巨,你最后就给朕一个残次品吗?”
李承乾突然暴走,愤怒的质问声将房梁上的沙尘都震了下来。
四周这些国家,迟早都是要动一动的。
在这年月,手上有一份详细的地图,那打起仗来起码能添三分胜率。
李承乾想要的,本来是一份作战地图,结果这些蠢货给他搞了份旅游地图,这怎能让他不动怒。
前一秒还憋笑的诸臣,这一秒又都惶恐的低下了头。
“陛…陛下息怒。”范布伦跪地,战战兢兢道:“没…没有标注,非是臣不愿。”
一听这话,李承乾冷笑道:“哦?那是有人逼你不让标注了?”
一听这冰冷入骨的语气,范布伦哪还敢再说什么,只是抬头偷偷看向了侯君集。
李承乾顺着他的眼神也望了过去。
侯君集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看着皇帝那沉寂如死水的眼神,他硬着头皮躬身道:“陛下恕罪,这……这是臣的主意。”
“哦?”李承乾冷言冷语道:“候卿可否给朕解释解释,是出于什么原因?”
“臣……臣…”冷汗顺着脖颈流下,侯君集咬牙解释道:“臣只是觉得,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世间除了陛下之外,凡御极称王者,都乃逆贼。”
“逆贼立之国,自为叛逆,所…所以臣才令范大人没有标注周遭诸国,陛下恕罪。”
看了眼皇帝的脸色,侯君集动作丝滑的跪地,心中直呼倒霉。
他就是想拍拍马屁,没曾想,还拍到马蹄子上去了。
侯君集无奈,李承乾也是无奈。
不知道这算不算大唐般的政治正确,但的确是让人哭笑不得。
群臣之中,一些性情秉正的人,也都向侯君集投去了鄙夷的眼神。
站在最后面的张山,则是一脸急切满眼担忧之色。
为了直隶布政使的位置,他可没少往侯家跑,前前后后起码送了两万多银元了。
今儿侯君集要是倒霉了,那他这半辈子的积蓄,可全都打水漂了。
他可是真他娘的倒霉啊。
张山两腿发软,眼睛眨也不敢眨的望着李承乾,心中也不停的再为侯君集祈祷着。
李承乾可能是感觉到了什么,朝门口方向望了一眼,叹气道:“你们两个起来吧,下去之后重新将舆图重新标注。”
“诺,谢陛下。”
侯君集和范布伦一脸的汗,李承乾摇摇头,将木棒递给了房玄龄。
接过木棒,房玄龄又接着讲解了起来。
“喂,萧琰吗?”
“是我,你是谁?”
“七年前,艾米丽大酒店里的那个女孩,你还记得吗?”
萧琰一听到“艾米丽大酒店”,呼吸便为之一窒,颤声问道:“真是你?你……你在哪儿?”
七年了!
他等这个电话,等了整整七年!!
虽然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但那个如昙花一样出现在他生命中的女孩,却让他始终无法忘怀。
“你放心,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也不苛求任何东西。我……我只是放心不下艾米。”女人顿了顿,深吸一口气道:“艾米……是你女儿。”
“什么!我女儿?”
萧琰惊呼一声,心弦瞬间绷紧。
“她今年六岁了,很可爱,也很像你。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