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燃往她怀里蹭了蹭,一点儿也没有事业有成的矜贵CEO样:“你挠完更痒了。”
蒋声声玩心起,用指甲给他的蚊子包划了个十字。
蔚燃说划十字没用,还是痒,她就继续给他轻挠。挠了一会儿,蔚燃喉咙里突然溢出极低的一声“操”,蒋声声以为又有蚊子咬他,问:“又被蚊子给叮了?”
他闷哼:“不是。”
“你挠痒痒把我兄弟挠醒了。”
蒋声声:“......”
她往下看了眼他明显的身体反应,使劲掐他手臂上的蚊子包:“流氓!”
虽然蒋声声就是不肯让蔚燃得逞,但蔚燃今晚却赖下不肯走了,蒋声声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通知的孙翩,等她问他要不要去楼下超市买点换洗衣物的时候,门铃就响了,那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蒋声声难得晚睡,发现因蔚燃而晚睡的人不止她一个,还有门外送衣物过来的孙翩。
蒋声声觉得挺对不起孙翩,她跟蔚燃谈个恋爱,孙翩又是接送她又是给她和蔚燃送衣物的,搞得跟个爱情保镖似的。等孙翩把衣物送到后离开,蒋声声又跟蔚燃提了一下这件事,让他以后别再麻烦孙翩,蔚燃还是那种态度:这是他该做的。
蒋声声凭几句话掰正不了蔚燃身上颐指气使的习气,心里有些不舒服,晚上睡觉时他再巴巴凑过来抱她,她就有些不爱搭理他,说自己心脏不好,要早点睡。
蔚燃哪里看不出蒋声声是在别扭什么,但他早已习惯这种生活方式,实在没必要为蒋声声做出改变,反正他改不改,蒋声声都在那儿跑不了,也不会因为他做出改变而感动得立马向他献身。蔚燃是个商人,不做无谓的投资。
蒋声声身上又香又软,比任何助眠香薰都好使,蔚燃把她搂怀里没一会儿功夫就有了睡意,蒋声声早睡着了,他亲亲她小小的耳朵,把她往怀里收紧些。
半夜蒋声声是被痛醒的,小腹有点不适,她掀开被子要下床,蔚燃跟着一起醒过来,下意识就握住她胳膊将人往怀里带:“怎么了?”
他声音带着浓浓的倦意,蒋声声说:“肚子不舒服,可能来姨妈了,你继续睡。”
她捂着小腹,脸色不太好,说话的时候有点虚弱,蔚燃清醒了一些,问她:“很疼?”
蒋声声点点头,她有痛经的毛病,但是一般不会这么疼,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竟然能把她痛醒。她说:“你不用管我,我去洗手间。”
蔚燃对蒋声声虽然没宠到“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的地步,但人姑娘现在好歹是他女朋友,又娇滴滴的一个,他哪能真不管她,掀被子下来,直接把人抱进洗手间,蒋声声想检查看看是不是真来姨妈了,不好意思让蔚燃盯着,就让他等在洗手间门外。她坐在马桶上脱下内裤,发现真是姨妈造访,这条内裤不能穿了,她想着是自己回卧室拿条新的来换上,还是让蔚燃给她拿一条过来。犹豫了几秒,小腹实在疼,没力气折腾,只能硬着头皮让蔚燃去卧室给她找内裤,反正两个人搂搂亲亲无数回了都。
蒋声声收拾好自己,打开洗手间的门出去,蔚燃又将她公主抱起来,回卧室的路上问她:“你内裤怎么全卡通图案的,幼不幼稚。”
蒋声声没力气理他,刚沾到床就侧躺着把自己蜷缩起来,蔚燃从她身后把她收进怀里,伸手给她揉肚子:“是这么揉么?”
他力道不轻不重,手掌温暖而干燥,蒋声声莫名鼻子微酸,委屈巴巴地喊他:“蔚燃,我疼。”
他笑了下:“怎么还撒起娇来了?”
蒋声声不知道是不是人脆弱的时候更想抱着别人,反正她现在挺想抱着蔚燃的,转身面向他,手臂从他窄瘦腰身穿过去,脸埋进他胸口,闷闷的不说话。蔚燃继续给她揉小腹,低头吻她:“小嗲精。”
蒋声声任他说,贪婪地汲取着他的体温,过了会儿蔚燃声音在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