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希尔斯顿警察局通报,昨夜11点巡逻警察在乔伍德区雪风街附近听到枪声,等警察赶到时,见到维特·高德手持左轮,枪口对准受害者,受害者左臂受伤。
“巡逻警察立刻拔出佩戴的左轮,示意维特·高德放下武器投降,维特·高德将左轮丢下,然后被巡逻警察押往希尔斯顿警察局,受害者被紧急送往医院。
“事后调查,维特·高德与受害人白天曾经发生激烈冲突,然后被人劝回家。晚上受害人路过雪风街时,维特·高德发现受害人,用左轮将其左臂击伤。”
贝克兰德是鲁恩王国首都,占地面积大,有将近二十个区,人口有五百多万,所以除了位于皇后区边缘的“西维拉斯场”贝克兰德警察厅外,还在各个地区设置了警察局,其中位于希尔斯顿区的西尔斯顿警察局是最大的警察局。
希尔斯顿警察局是独立于西维拉斯场的,又专门负责经济重心的希尔斯顿区,所以警察人数多,质量高,但这引起了乔伍德区民众的不满。
乔伍德区的小公司林立,住宅众多,大量中产阶级在这里居住,他们曾经举行游行示威活动,要求内务大臣要么增加乔伍德警察局警察数量,要么将乔伍德部分地区划给希尔斯顿警察局保护。
那时候,警察制度刚刚建立,不堪其扰的内务大臣只好将乔伍德部分地区划给了希尔斯顿警察局保护。所以维特·高德所住的雪风街明明属于乔伍德区,案子却是由希尔斯顿警察局接手。
“你调查的结果是什么?”
管家奥格斯特说的,报纸上都刊载了。
“除了受害人的姓名,什么消息也没有。”
“哦?那是很奇怪啊?”
罗尔斯摩挲着下巴,按照常理来说,这个案子很清楚。如果事实如此的话,以罗尔斯的能力,也最多是替维特·高德作有罪辩护,不可能使用非凡能力让法官和陪审团做出无罪判定,否则很容易招致官方非凡者。
“受害者叫什么?”
“兰瑟·诺齐克。”
罗尔斯眉头一挑,看向管家奥格斯特:
“新党的诺齐克?”
新党的诺齐克指的是保守党的首领之一马丁·诺齐克,他背后有希尔斯顿区许多大银行家、大富豪和大矿主的支持。特别是在《谷物法》被废除后,新党崛起,马丁·诺齐克的名字经常出现在各种报纸的经济版面上。
“是的。”
罗尔斯原本以为是打击报复,昨天他去克拉格俱乐部,维特·高德和一位新党首领的儿子发生冲突,晚上就因持枪伤人被警察抓走,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可是受伤的竟然真是兰瑟·诺齐克,那位新党首领之一马丁·诺齐克的儿子。就算是打击报复也没有亲自上阵的,而且案子详情一点也没报道出来,其中肯定有猫腻。
“啪”
罗尔斯打了个响指,吩咐道:
“先通知伤残士兵救助协会和克拉格俱乐部,再联系几个退伍军官俱乐部的负责人,让事务所的于尔根律师和他们一起去西尔斯顿警察局,看看能不能将人保释出来。如果不行,也要让于尔根见到维特·高德。”
伤残士兵救助协会是罗尔斯在管家奥格斯特引领下参加的,主要就是帮助伤残士兵的就业以及抚恤家属。
持枪伤人属于重罪,警察局未必肯让人保释。希尔斯顿警察局独立于贝克兰德警察厅,直接归属内务大臣,但是支持马丁·诺齐克的希尔斯顿区那帮银行家们可以对它施压。
如果有这种情况,警察局可能连律师都不让见,那孤家寡人的维特·高德恐怕逃不过这一劫,所以罗尔斯才让奥格斯特联系伤残士兵救助协会和退役军官俱乐部。
至于克拉格俱乐部,那是维特·高德的工作地,持枪伤人是重罪,仅律师出面是不够的。他也没有亲人孩子,只能让俱乐部出面。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