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但相比于保守党的大贵族而言,缺口不是那么大的新党要更适合您。”
相对于还没有那么奢侈的新党来说,许多保守党的大贵族的开销确实很大。年以万镑计算的城堡修葺费用,每年几千上万镑的衣物珠宝开销,以及持之以恒的狩猎活动,社交宴会,偶尔的盛大婚礼,奢侈葬礼。
如果要是选择保守党的大贵族,罗尔斯所有的财产扔进去,最多听个水响。而选择一些小贵族的话倒是还支撑的住,但他们的政治资源少得可怜,更别说往外分了。
罗尔斯皱了皱眉头,继续问道:
“如果我坚持要选择保守党呢?”
“那就只有等,等您成为地方法官,然后再谋求其他。”
诺尔曼感受到了罗尔斯的急切,所以他才先提出乘着《谷物法案》被废的空隙来沟通两党,而不是更符合律师从政的法官路线。
可他还是不太理解罗尔斯为何如此急迫,对于才今年才23岁的罗尔斯而言,踏入政坛实在是太早了。
“好的,诺尔曼先生,非常感谢您的建议,我会仔细考虑的。”
罗尔斯起身和诺尔曼先生握了握手,向一旁侍立的费奇招了招手,
“费奇,你带诺尔曼先生先去第三会客厅。”
这栋别墅有三个会客厅,第二第三会客厅都较小,第一会客厅最大,用来举办沙龙和舞会。现在罗尔斯与未来管家交流的地方是第二会客厅。
对于罗尔斯而言,如果他不是穿越者,或者这是个正常世界的话,诺尔曼先生的建议是很中肯的。而且作为倾向于保守党的管家竟然建议罗尔斯选择新党,这是极不可思议的。
如果罗尔斯采取了他的建议,选择了新党,倾向于保守党的诺尔曼是绝对不可能成为他的管家的。
对于钱不够多,时间等不起的罗尔斯而言,诺尔曼的建议对他来说暂时没有什么用。
很快,费奇带着另一位管家候选奥格斯特先生来到了第二会客厅。
奥格斯特先生今年52岁,但是脸上的皱纹和头上的白发却比55岁的诺尔曼先生还要多。但笔直的腰杆和行动之间那一股军人的风姿,显示着他并不像表面那么衰老。
罗尔斯起身和奥格斯特先生握手,开口问道:
“奥格斯特先生曾经是军人吗?”
奥格斯特先生与罗尔斯握手,回答道:
“不,只是巴顿子爵对管家和仆人实行一定程度上的军事化管理,所以身上不免带了些军人姿态。”
“哦,是这样啊。”
罗尔斯点了点头,大部分退役军官都会对自己身边的人这么要求。更何况巴顿子爵有在战争中受了伤,心中的创伤更大,没有直接精神崩溃,已经是精神强大了。
“听你的口音,好像是间海郡人。”
奥格斯特的间海郡的口音很轻,但间海郡的口音在鲁恩王国是最有辨识度的。
“您听出来了,我是康斯顿市人。”
间海郡的康斯顿市又称风城,是煤钢产业极度发达的地区,在鲁恩王国所有的城市里能排进前三。
“那你怎么会来到贝克兰德,还当了管家?”
间海郡位于鲁恩西北,与因蒂斯共和国接壤,一个间海郡人跑到贝克兰德当管家,确实是很奇怪的。
“在二十多年前,我和阿德里安先生您算是同行。”
“哦?”
罗尔斯惊讶脱口:
“您曾经也是大律师?”
如果奥格斯特曾经是大律师,就更不可能去做管家了。
奥格斯特摆了摆手,脸上带上了几分羞愧:
“不,我曾经是一名事务律师,但业绩一直不是很好。”
“是这样啊。”
罗尔斯点了点头,尽管奥格斯特曾经是一名事务律师,而且业绩还不怎么样,但作为半个同行的罗尔斯,觉得对奥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