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明德道人的话,沈清算是明白了,明德道人和归真道人,不仅是来监考的,也是一个保底。
毕竟长仙观他们答应了,赵员外要解决令爱的事情,若是参赛者解决不了,明德道人和归真道人便是后手。
如若遇到什么危险,明德道人和归真道人则是一张保命底牌。
众人也明白了明德道人这番话,齐齐松了一口气。
明德道人见此,随后便正式宣布比赛开始,带他们去往赵员外家。
沈清和众人赶到赵员外家的时候,赵家大门外,已经有人在等候。
其中便有一对穿着锦缎的中年夫妇,身后还跟着不少下人。
乍一看,不像是普通的富户,倒像是什么世家大族一般。
一行人站在门口,一直伸长了脖子往外看。
远远地瞧见明德道人等人过来,他们便露出欣喜之色。
“请问,是明德真人吗?”
那对中年夫妇相互扶持着,带着众人往前面迎了几步,急切地问道。
明德道人点点头,笑呵呵地道:“正是,我等是受邀前来的,敢问是找赵员外赵老爷吗?”
中年夫妇连连点头。
男子主动介绍道:“对对对,我就是赵仁贵,这就是我夫人!道长,可算是将你们盼来了,快些进来再说!”
明德道人捋了捋胡子,答应下来,带着众人跟随在赵员外身后,一道进入赵家。
赵家在这附近是大户,跟一般的员外富户不一样。
赵仁贵祖上出过官,自己的父亲也是个进士,只可惜早死,剩下赵仁贵这个孩子,在科举上,着实没什么前途,只能老老实实地吃老本。
赵仁贵一家在这里,也算是几代的大户,在附近都相当有名气。
赵仁贵带着他们进入赵家,一边走,一边便急吼吼地说起来:“这次多亏了道长们肯拨冗前来帮助,我们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
他不停地叹息着,一脸愁容。
旁边的赵夫人,更是忍不住掩面哽咽。
出事的是他们的女儿,赵秀芳,人年纪不大,如今才十三四岁,是赵仁贵和赵夫人的幼女。
赵仁贵说,半个多月前,女儿还好好的,跟寻常没什么两样,活泼开朗,能蹦能跳的。
但没多久,一家人正吃着饭呢,女儿才吃了没两口,便忽然开始呕吐。
吐得很厉害,几乎把所有食物都吐出来了,后来都快把黄胆水吐出来了。
赵仁贵和赵夫人便赶紧让人去请大夫。
请了大夫来看,给赵秀芳把脉也看不出什么来,只说可能就是单纯吃坏了东西,开了点药调理养护一下就好。
可谁知道,不管什么药,赵秀芳吃下去,都会立即吐出来。
而且一次比一次严重。
后来没两天,赵秀芳便开始起了高热,整日整日地昏睡着。
睡着的时间,比清醒的时间,长得多。
赵仁贵和赵夫人着急,也曾经进京城,请城里有名的大夫来检查。
但都没有什么气色,大夫们也检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赵仁贵和赵夫人,急得成宿成宿睡不着觉。
后来,还是赵夫人身边的婆子,忽然说,小姐这病来得蹊跷,没有缘由,该不会是招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赵仁贵夫妻才往这方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