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过来,恐怕有所不妥吧?陆家那老二,好歹是在知府面前数得上号的廪生,他要是告到了官府那边,恐怕不能善了。”
“怕他作甚?一个快死的病秧子!”刘员外喝了点酒,火气上头:“爷不仅要抓他嫂子,等得了空,爷还要把沈家那个小贱蹄子抓过来!什么东西,给我儿子提鞋都是给她脸了,她还不要脸!不把她弄到我儿子的床上,爷就没办法甘心!”
刘管家知道,刘员外最是心疼这个小儿子,这时候劝刘员外也是无用,他只能叹了口气,心里并不认同刘员外这么放肆的做法。
万一陆家真的不怕死,让陆泾跑到知府面前胡言乱语说些什么,知府可不比县官任由他们欺压,到时候知府大人插手,事情恐怕便不好办了。
刘管家心里隐约有些不安,在这时候,包厢的门,忽然被人从外打开。
玉昭馆的老鸨走了进来。
刘员外看到她那张老脸,便一脸不耐:“谁让你进来的?”
“老爷。”老鸨赔着笑脸,走到刘员外面前,行了一礼,“妾身也不想打扰老爷,是外头来了人,说是给府上小少爷治病的大夫,想求见老爷您。”
“大夫?”刘员外不耐烦地皱着眉,“姓苏的那个?他来干嘛?”
“不知道。”老鸨摇头,“只说想求见您,哦对了,他还带来了个漂亮的小姑娘。”
刘员外听到后面半句,来了精神,将酒杯猛地一放,挑眉问道:“漂亮?有多漂亮?”
“一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估摸着十四五岁,长得是真漂亮,要是长开了的话,估计这满馆子的姑娘都比不上呢。”老鸨笑得暧昧,“那大夫可能是个知情识趣儿的,知道老爷在这,特意送来给老爷相看的。”
“是吗?”刘员外贱兮兮地笑了起来。
他心里想着,苏大夫看着一本正经,不像是这样‘投机取巧’的人,但喝了几杯黄汤下肚,他有点晕,也没多想,便吩咐道:“那还不赶紧把人带进来!”
老鸨笑开了花儿,暧昧地应了一声是,便快步出去,将苏大夫和沈清请了进来。
刘员外在包厢里伸长了脖子等着,在苏大夫和沈清进来那一瞬间,他那双绿豆眼便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