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擦了两下头发,随手将毛巾一丢。
江聿坐到林绵旁边,伸手拉过她的手,低头检查她的手臂,伤痕几乎消退了,只剩点点红色痕迹。
哪怕一点浅红的痕迹,在白皙的手臂上也很明显,江聿皱着眉头,气得想骂两句脏话。
他每次贴贴时都舍不得留下痕迹,那个傻逼倒好,刮出细长一道,心疼坏了。
“我看踹他两脚都嫌少。”江聿牙痒痒,阴恻恻地吐字。
林绵弯唇,忽然想到了他呛祁阮那句话,“再晚点,你都看不见了。”
江聿掀眸,浓密睫毛抬起来,眼神晃了晃,有点不怀好意,“嫌我回来太晚啊?”
“本来还要都处理两天的工作,我压缩到一个下午处理完赶回来,绵绵,你是不是没良心?”
他侧着身搂过来,将她揽进怀里靠着肩膀,双手掐着她的肋骨,不满地挠了一下。
林绵本就怕痒,经不住他挠,东倒西歪地躲着,江聿像是发现了新大陆,故意挠她痒痒。
林绵一个重心不稳倒在靠枕上,江聿俯身追上来,四目相对,林绵眼里泛着薄光,睫毛颤抖得频率很快,眼神闪烁不敢对视。
沐浴液的香气强势地萦绕过来,占据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