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泪眼婆娑的看着沈常西,企图装可怜逃过一劫,可越是可怜,面前的男人越是兴奋。
他用唇拂去她眼尾的泪珠,沉沉的气息烤着她。
豫欢觉得自己是蒸笼里的包子,只等蒸熟后,被人揭盖,一口咬下,吞进腹里。
“这话你生日那天问过,我我不是回答了吗......”
沈常西想了想,也是哦。他那次问过她,他要她,把她自己当成礼物给她,愿不愿。
可那次的“要”和这次的“要”怎么能是一回事呢?
他咽了咽干涩的喉咙,虎口下移,到女孩纤细羸弱的脖子处,不轻不重的掐住:“怎么能一样。”
“别装傻。我说的这个要,你懂。”话落,他的膝盖围着那柔软的支点逗玩。
“呜.....你这个禽兽.....”豫欢疯狂地去推他,杯水车薪的力量跟撒娇没什么区别。
沈常西也并不好受。
他连自己在做什么,说什么,都不知道。反正他就是要看她狼狈的可怜模样,她不是喜欢装傻躲避吗,那他就进到她退无可退。
“你是不是想羞辱我。”豫欢抽了抽鼻子,“你根本就没放下当年的事对不对......”
“我为什么要放下?”
因她无缘无故挑起那段他不想面对的回忆,沈常西的眼睛蒙上一层灰色,说的话也冷了许多,“和我翻旧账?你有什么资格提当年?”
“好,那我们就说说当年。”沈常西摁住她的下颌,迫使她对上他愠怒的眼睛。
“当年是你冲到我房间说你恨他,说他......”那两个字沈常西实在是说不出口,顿了顿,继续:“可你呢?你转眼就和他订婚,你想过我的感受吗?”
“你记得你怎么说的?你说那晚你喝酒了,说出来的话不过脑子。”
“好一句,不过脑子。”
沈常西笑了声。
豫欢只觉得被人当头泼下一盆凉水,心脏无垠地抽疼,只能不停的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去找你,我不该告诉你.....”
说到最后,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那件事发生之后,她不止一万次怨恨过自己,为什么要学着大人偷偷喝酒,为什么要理智尽失冲到他的房间说那些疯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