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识天文地理,能辩六甲风云,贯通天地气色;驸马的这身本事,正好是协助父皇成就立国大业的需要,还望驸马不忘父皇恩情,全力协助父皇,驰骋天下,建功立业。”
柴进闻言道:“公主,柯引既是入赘为驸马,定将鞍前马后,为父皇效忠。”
金芝公主感到莫大的幸福,为自己,也为自己的父亲方腊,在风云际会中,又有了可依靠的至亲。
假如不是因为要和方腊打仗,柴进愿抛弃所有的一切,和金芝公主相亲相爱,直到地老天荒。
然而,政治是无情的,战争是残酷的,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柴进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处理爱情和所肩负责任之间的关系。
新婚之夜,夫妻二人亲密无间,这个自然无需多说。
第二日,柴进起床后,刚刚洗刷完毕,燕青便来造访。燕青现在是云壁奉尉,像他来时是书童,是专门侍候秀才柴进一样,现在是专门侍候驸马柯引的奉尉云壁。
燕青与柴进见过礼后,柴进又将金芝公主唤出。
燕青又与金芝公主见礼。
燕青弯腰,给金芝公主施礼后,款声说道:“公主,云壁这厢有礼了。”
金芝公主淡淡一笑,回道:“有劳云奉尉。云奉尉请坐。”
燕青遂坐下。
金芝公主再看燕青,乃白面小生,长得眉清目秀,风流倜傥,年纪又轻,别有一番风情,其男性魅力更在驸马之上。
金芝公主心里欢喜,遂对燕青说道:“云奉尉,你与驸马,皆中原人士。来我国前,你乃驸马书童,本就是一家人。虽然你家主人现在招为驸马,但咱们还是一家人。云奉尉以后入府,只当是到了自家,无需多礼。”
燕青赶忙微微一笑,答道:“多谢公主抬爱。不瞒公主说,小的在中原是驸马书童,即使是现在,仍是驸马随从,小的愿为驸马公主尽劳。”
金芝公主也大写道:“一家人,无需客气。”
三人正说着话,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传入,紧接着,一个女子,身着一身白衣,手持宝剑,便进到府中。
三人转头去看,那女子已来到三人跟前,冲柴进弯腰一拜,笑着说道:“银芝拜见姐夫大人,小女这厢有礼了。”
柴进见说,慌得赶忙起身,与那女子见礼。
金芝嗔怪地骂那女子道:“银芝,没大没小,尽开甚的玩笑?快快与云奉尉见礼。”银芝说过那女子,又转头对柴进、燕青说道:“驸马、云奉尉,此乃俺妹子银芝。”
在金芝公主说话间,那女子抬眼看向燕青,问道:“啥的云奉尉?俺怎的不知?”
燕青见银芝看向自己,赶忙起身,望银芝一拜,说道:“小的云壁,乃驸马奉尉。小的这厢有礼了。”
银之公主见状,哈哈大笑。金芝又责怪银芝道:“银芝,你乃女孩子,怎的如此随性?快与云奉尉见礼。”
银芝被金芝责怪,强忍住笑,弯腰向燕青一拜,说道:“小女子给云奉尉施礼了。”燕青慌忙说道:“别别别,小的乃驸马、公主的奴才,如何担得起小公主这一拜?不是折扣小人的草料嘛!”
柴进、金芝、银芝三人皆笑。
笑毕,银芝对金芝说道:“姐姐,恭喜,恭喜,妹妹这就去练剑去了,你们好生谈吧。”金芝见说,赶忙拦住银芝,说道:“银芝,驸马和云奉尉皆武功高强之人,闲下来时,你不妨向驸马和云奉尉请教。”柴进接嘴说道:“若论武功,云奉尉天下无双,妹妹可向云奉尉请教学艺。”燕青见说,赶忙给银芝公主施礼。
银之公主又是银铃般一串笑声。笑毕,看了燕青一眼,说道:“以后俺就跟云奉尉学习剑术。云奉尉,你可肯教俺?”燕青赶忙答道:“瞧小公主说的,俺都是咱朝廷的人,怎可能不肯教小公主剑术?小公主,不是可肯教你,是太肯教你了。”
柴进见状大笑。金芝、银芝也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