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民,罪大恶极,不可饶恕,我等兄弟,无论有何恩怨,当同心御外,切不可做亲痛仇快之事。”
魏志宇仍旧不为种师道劝说所动。
种师道续说道:“既是魏将军不愿随老夫前往黄河渡口截杀金军,请你移寨让道,老夫自带西军前往黄河渡口,截杀金寇。”
魏志宇仍旧不说话,也不让路。
种师道身侧的种师中怒了,用长枪指着魏志宇骂道:“眼看金寇撤离,你拦着朝廷兵马不让过去,可见你就是个宋奸!”
魏志宇道:“两位将军,末将断难从命。”
种师中挥了下手,令西军冲阵。
魏志宇也挥了下手,其身后兵马挺着枪涌到魏志宇马侧。
种师道悲愤交加,你吼一声道:“魏志宇,既然你不肯移寨让道,那我们只有大战一场了!”
魏志宇回道:“非是末将不愿移寨让道,实乃有令在身,得罪终老将军了。”
说着,魏志宇往后撤去,其身后几个大将冲到了前面,护住魏志宇。
种师道悲愤交加,怒骂魏志宇道:“魏志宇!日你先人!,你究竟是宋人还是金人?!”正骂着,一口血就喷涌而出。种师道摇晃了下身子,从马背上载了下来。种师中及种师道手下亲随大将大吃一惊,急忙从马上跳了下来。种师中扑将了过去,将种师道抱在怀中,大声喊道:“哥哥!哥哥!”几个亲随大将也急声喊道:“种老将军!种老将军!”
种师道脸色惨白,没有任何气息。
种师中急了,哭将起来:“哥哥,哥哥,你怎么了?你醒醒,醒醒!”
在种师中的喊声中,种师道的眼睛微微睁开,鼻子中的气息依旧很弱。种师道看着种师中,强睁着说道:“师、师中,哥哥有心杀贼,无力回天。师中,现在之、之情势,已、已非人力所能、能扭转,保护好西军,莫要损失了,待将来金狗在犯境,一、一定要、要赶赴汴、汴京,勤王护驾,万、万莫让、让、圣上遭受屈辱。”
说毕,种师道头一垂,死在了种师中怀中。
种师中长啸一声:“哥哥!”
种师道手下亲随大将见种师道身亡,忙跪伏在地:“种老将军!”
种师道手下亲随大将哭了起来。
西军闻知种师道身亡,皆跪伏在地,哭声一片。
再看时,种师道已经没了气息,悲愤而亡。
种师中悲愤交加,放声大哭。
种师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以头抢地。身旁大将忙搀扶种师中。
种师中仰首望天,高声呼叫道:“老天爷呀!你睁睁眼把!你把这世间的忠奸看得清清楚楚吧!”
种师中手下几员大将跳将起来,和魏志宇手下的几员大将战了起来。
种师中大声喊道:“都住手!”
种师中手下几员大将停手,怒视着魏志宇手下几员大将。
种师中对手下几员大将说道:“几位将军,自家人相杀,有害无益,且先护送老将军返回汴京,其他事情待后再说。”
随即,种师中带着兵马,护送着种师道遗体望汴京而去。
汴京城中,军民百姓闻听种师道身亡,皆涌到城外,跪在路边,迎候着种师道遗体返京。
种师中护送着种师道遗体入京时,路边跪伏的百姓军民哭声震天。
李纲闻听到这个消息后,也早早等候在汴京城外。
见种师中护送着种师道遗体过来,李纲踉跄而至,扑伏在种师道遗体上,放声大哭。
“老种啊!老种!”李纲哭诉道:“强敌未除,英雄先逝。苍天无眼,放任宋殇。想我大宋,宽厚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