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尊卑贵贱不敢颠倒;所以,既是要招的话,也首先该给二公主您招个驸马才对,我们姐妹只管侍候好公主和驸马就行了。再说了,我们姐妹几个,还真没打算嫁人,我们要一直和公主在一起。”
“胡说!”银芝道:“至于我,自有打算。至于你们,不嫁人,招来的夫婿咋办?难道人家肯平白无故地给俺们卖命?我看这样吧,明天,我们就找人,多花银子,在东京城里,找个热闹处,搭个擂台,比武招婿,一定要招到武功高强之人,实现咱们杀了云壁的目的。”
既然银芝公主这样说了,其他人就不好再反对,就都闭了嘴。
银芝道:“好了,金霞、银霞、铜霞、铁霞,时间不早了,你们都早点歇息吧,到了明天,又是一整天的劳累。”
金银铜铁四霞姑娘听了,站起身来,各自回房睡了。
银芝独自呆坐了一会儿,也上床睡了。
那一夜,金霞和银霞都没睡好,他们不知道明天会招到一个什么样的夫婿。
这边几个姑娘夜间休息没甚好说的,只说丢弃了担子连夜逃走的李四、赵六,现在又是个什么情况。
那天夜里,这俩夯货,从燕青那里分得了一百二十两金子,本打算连夜返乡去,好做个富家翁,却没想到被银芝及四霞姑娘盯梢打劫,不但金银丢了,连命都差点给丢了。
两个人好不容易逃了出来,惶恐得像漏网之鱼,于黑夜中,踉跄奔逃。天上虽然有月亮,但毕竟是黑夜,加上地形又不熟,逃跑途中,免不了摔了几个跟头。
这两夯货,逃了有一个多时辰,来到了东京城边,见远处灯光闪烁,感到安全了许多,遂坐在地上歇息。
想起被银芝和四霞姑娘抢去的金子细软,李四、赵六心疼的不行,便又哭将了起来,冤枉得像窦娥一样。
两个人哭了一阵,心里似乎舒坦了一点,便又凑在一起,商量起事情来。
李四道:“俺说兄弟,银芝乃是方腊的小女儿,她爹犯了十恶不赦的罪,该是满门抄斩,只是因柯引驸马和云侍尉暗中周旋,才得以保全了性命,谁知如今,她却把我们的金子给抢去了,你说她们可恶不可恶?!”
赵六愤然道:“咋才是可恶?!是太可恶了!将来她们都不得好死!”
李四道:“如此可恶,俺哥们怎能忍耐她到将来?兄弟,以俺之见,咱们现在就到开封府告官去,好让官府拿了她们,‘咔嚓、咔嚓’地砍了她们的脑袋,方解俺心头之恨。”
赵六闻言,沉思良久,说道:“李哥,此议恐有不妥。你想想,俺们去告官,若那官府问起俺们是如何认识方腊女儿的,俺们如何回答?不要原本没事,就因为告他们,反倒给自己找上麻烦了,那就更不划算了。你也是知道的,那官府,向来是不讲道理的,得知俺们和方腊女儿熟悉,岂会轻易饶过俺们?”
李四道:“兄弟呀,不是那么个事情。你想想,柯驸马和云侍尉,深入大内,巧妙运作,迎大军入峒,擒获方腊,乃有功之臣!俺们随云侍尉,鞍前马后地奔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俺们把这个情况将清,何以会给自己找上麻烦?!依俺看,还是告她的好!”
赵六想了想后,说道:“李哥,那几个臭娘们,抢了俺们的金银细软,不定逃哪儿去了。现在,俺们去告发,若是官府逮不住人,会不会拿咱哥俩出气?若官府非向我们要出个人来,我们上哪儿寻她们去?”
李四听赵六如此一说,没主意了,半响不再说话。
沉默了一会儿后,赵六提议道:“李哥,俺们是不是该去找云侍尉了?依俺看,咱哥俩也没做富翁的命,还是跟着云侍尉去大名府大禹山吧!你看咱俩,现在银无分文,身无定居,整得跟讨吃一样,还是先解决生计问题为好。”
李四想了想后说:“赵家兄弟,那云侍尉让俺们天亮了后再走,俺们怕云侍尉变卦,非要连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