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每年均有一道龙吟之声传出,故而得名。几百余年间,也有不少强者行于河面想一探究竟,均不得结果,更有音讯全无之事发生,最后这几十年,河面再无人迹,连同困龙崖,也再无人敢登。
秦天此番来到此处,心里很是紧张,有心离开,刚背上宗衍,就听见宗衍几声咳嗽,连同血迹喷出。秦天只怕宗衍身体无法承受路途颠簸,又是赶紧将其放下,随之将自身灵气缓缓输入宗衍体内,已疗其伤。
一盏茶时间,宗衍睁开双眼,看了一眼秦天,绝望之色溢于眼中,随后慢慢艰难起身向崖边走去,秦天不知宗衍何意,并未阻拦,但观其已行至崖边还未有停下之意,赶紧上前拦住。
“宗衍,你干什么?”秦天询问。
“院长,茗儿死了。”宗衍眼中含泪,声音沙哑,伤心说道。
“我知道,我已看过官府通告,遇匪受袭。这不是你的错。”
“遇匪受袭?您也相信了吗?”宗衍轻声开口反问。
听得宗衍反问,秦天终于是有所反应。
“难道是林家暗中下此毒手?”秦天一脸的不可思议,脑中已有些混乱,抓住宗衍的手已在不知不觉中松开。
宗衍看了看秦天,脸上微笑忽现,便见其身体突然向困龙渊翻倒而下,同时口中说道:“院长,谢谢。”
秦天此刻还低头陷于沉思之中,并未提前注意到宗衍举动,此刻听见宗衍开口道谢,便自然的抬起头来,顿时大惊失色,宗衍身形此刻早已倒在悬崖之下,秦天大喊一身,伏倒伸手,却哪里还能拉得到,顿时目瞪口呆,久久不能起身。
宗衍身形被深渊中的急风吹得四处飘动,但脸上笑容不减,眼中饱含温情,心中念道:“茗儿,宗衍哥哥来陪你了。”
终于,宗衍身影彻底在秦天视野之中完全消失,这便犹如宗衍之命在秦天面前消亡一样,秦天不知所措,内心无比责怪自己,怪自己未能照看到古茗,怪自己未能预想到宗衍所为,更怪自己没有击退林家。
秦天趴了许久,抬头望向缓缓升起的晨日,默默起身跪倒三叩头,口中说道:“庭老,秦天有负您所托。”说罢,旧路前往,朝叶不凡的城主府伤心而行。
城主府,叶不凡从林家回来之后便心情甚好,虽然一夜未眠,但还是精神亢奋,一直在庭院之中喝着小酒,哼着小曲,赏着这院中的花花草草。直到此刻午间时分,高兴之余,便见远处叶总管和秦天大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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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来。
“老秦,你怎么一副苦相?难道你并未办成此事?”叶不凡眼见秦天面色有异,急忙开口询问。
“成了,洪家兄弟可在?我想向他们道谢。”秦天低声回答。
”既然成了,你为何还如此面相?我之前交待他们了,事成之后便立刻出城,至于去哪,我不曾安排,他们也不曾说起。”叶不凡有些不解。
“那日后有缘再遇便再道谢吧。宗衍死了。”秦天声音越来越低,尽显伤心之色。
“什么?难道你救他之时便死了?你们动手前我已经打听明确,宗衍尚有气息的。”叶不凡大惊,手中酒杯拿捏不稳,落地破碎。
“救他之时未死,我救他之后便往东而去,不经意间行至困龙崖,他便跳崖而去。”
叶不凡闻言宗衍跳入困龙渊,心中大惊,已然是认定宗衍必死无疑,但心中又是不解,道:“为何会如此?莫非因伤重不治、难忍病痛故而自尽?”
秦天摇了摇头,道:“他不知从何处得古茗身死消息,恐怕早已心无生念了。”
秦天早先将宗衍、古茗之事告知叶不凡,此刻叶不凡听来因由,内心五味杂陈,唉声叹气。
“此子也是个情种,与你一番无恙。你也别太自责了,人你已救出,也算报了他先辈之恩。况且,就算今日困龙渊前你将其拦下,又如何敢保证他日后不寻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