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吧?”
沈澈点点头:“确有其事。不过因人而异,有一些药吃了确实会压制人的内劲。”
“那胡大哥可曾听说过,”
陆雪禾忙又道,“是不是被压制内劲的人,吃了什么药后,还会恢复内劲?”
沈澈心里一动:他知道雁归堂让这女细作卧底时,为了防备他府里郎中诊脉时,察觉到习武人不同于一般人的脉象,一定是用药压制了这女细作的内劲。
但这女细作身为雁归堂雁卫,对这些不该是十分了解的么?怎么看着眼前这人确实是满眼困惑的样子?
装的?
可问这些问题,对一个真正的细作来说就是禁忌了,真的细作绝不会随意问出这个来。
“只要不是毒药彻底废了筋脉,”
这么想着,沈澈假装不经意给这女细作下了一个钩,“都可以恢复的,不过要专门的解药,若找不到解药,那就须得本事极好的郎中才可——像这府里的田郎中就这种精通此术。”
“真的?”
陆雪禾瞬间眼中一亮,继而觉得有点失态,连忙掩饰道,“原来世间真有这么神奇的事情。”
她又拐着弯打听谁是田郎中,得知田郎中是跟在将军身边的,常年跟着将军一起出征镇边,只为将军和副将们看病时,不由又有点失望:
她该怎么样才能见到这位田郎中呢?
沈澈察言观色,心里已经确定这女细作只怕真是不知道这些,而且看来她是想恢复她的内劲。这就有些古怪了,他默默吃着鸡肉,感觉这女细作身上的疑点越来越多。
“姑娘身上这佩饰很新奇,”
视线落在陆雪禾腰间的那个金灿灿的粗大金手指上,沈澈顿一顿问道,“这佩饰是有什么讲究在里面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