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芝左右环顾,根本就没有看到她带来的人。
忍不住咒骂道:“都是些没用的东西,关键时刻人跑的没影!”
随即想到眼前的女人,身手可不是一般的厉害。
想到这一层,祈求地说:“小念,求你放过我吧!”
顾伊念看着杀母亲的凶手,此时跪在她面前,喊道:“母亲,你看到了没,女儿找到杀你的凶手了,你说我要怎么处置她?”
周围此时诡异的安静,因为此时的顾伊念,身穿一身白,头发披散,真的给人的感觉像阿飘。
“你说我像你杀我母亲一样,那么对你,你觉得如何?”
罗芝此时不停地磕着头,“小念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就饶了我这次?”
顾伊念冷声说:“我母亲已经不在了,我还留着你做什么!”
说着,打算送罗芝上路。
这时后面响起宫玺的声音,“小念,你忘了之前说的?”
顾伊念很快反应过来,“我改变注意了,你这种人让你这么便宜的死了,并不是我想看到的!”
说着,从包里拿出一颗毒药,硬塞到罗芝的嘴里。
药入口即化,根本就不给罗芝吐的机会。
罗芝有些惊恐地说:“你给我吃了什么?”.
“当然是让你回味无穷的毒药,以后慢慢享受,半个月发作一次,无解!”
顾伊念一脸云淡风轻地说,其实心里恨不得把罗芝碎尸万段!
走到宫玺所站的地方,“我们走吧!”
宫玺点了点头,带着她离开这儿。
……第二天顾伊念刚换好衣服洗漱好,就看到景婉带着宫墨延他们来到这里。
美名其曰是看宫玺的伤好了没有,具体来做什么,肯定是来找茬的。
景婉仿佛自己家似的,坐在沙发上,
“小雅,你有没有闻到这里有一股很怪的味?”
宫雅有些不明所以地问:“就是有些淡淡的酒精味,其它的没什么味啊!”
景婉仿佛恍然大悟地说:“对,就是酒精味,你大哥的伤都半个月了,怎么用的上酒精?”
顾伊念这时从楼上下来,脸色平静地说:“母亲,你知道玺的伤有多重?”
“他的伤口现在还没有完全愈合,自然要每天酒精消毒。”
宫雅皱着眉头说:“那会不会很疼?”
“这个女人也是,怎么忍心让大哥为他挡枪?”
顾伊念发现,宫磊今天似乎没来。
不过这个男人没来也好,省的她要多应付一个人。
“我们夫妻情深,宫先生为我挡枪,看来你们都很不满意?”
说着,看向来到这里一直不说话的宫墨延。
“父亲,你也认为我有错,宫先生为我受伤?”
宫墨延回过神,“丫头我没有那样的想法,我只是来看看玺儿,怎么没见他人?”
景婉瞪了一眼宫墨延,“墨延,你答应我的事,可不要忘了?”
宫墨延神色复杂地说:“丫头,劝劝玺儿,让它让出总裁之位!”
正在这时,一道凌厉霸气的声音传来。“谁敢让我的儿子让位?”
所有人都被这道声音惊到,因为对方的身影,已经来到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