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伊念本来想推开他,可是心中那种她也说不出的情愫,让她有些不由自主去回应他。
五分钟后,听到宫玺发出闷哼声。
顾伊念反应特别快的,抓住他的手臂,开始把脉。
没过多久,顾伊念的眉头紧皱起来。“你的病怎么严重了?”
宫玺此时疼得眉头拧起,头上更是渗出豆大的汗珠。
顾伊念看到他这样的情况,没有任何犹豫,从身上的药包里拿出银针。
用银针扎上他身上几个穴位,之后手指极为巧妙的弹动。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顾伊念才把银针,从包里拿出一个瓷瓶。
随即从瓷瓶里,倒出一颗药丸,喂到他嘴里。
又过了一会儿,宫玺的神情才恢复如常。
“你又救了我一次!”
顾伊念直视着他的眼睛,“能不能跟我说,你心脏病是怎么得的?”
宫玺不答反问:“你不是神医?”
顾伊念把自己的看法说出来,“我只是想从你这里,得出一个结论。”
“你的病看似是先天性的,其实是人为的。”
“如果我没猜错,这个人跟你继母有关。”
宫玺对她看出这些,并不奇怪,而是问道:“能不能治?”
顾伊念神情郑重地说:“能,不过你这个心脏病特殊,需要几味药引!”
宫玺顺着她的话问道:“药引很难找?”
顾伊念重重的点了点头,“对,其中一味可能已经面临灭绝,不过我会尽力找到!”
宫玺眉头绕有兴致的挑起,“我在你心里位置这么重,值得你为我这样?”
顾伊念深吸了一口气,“你是我的病人,没有值不值得!”宫玺有些讽刺地笑了起来,“原以为你对我是不同的,原来是我多想!”
随即,起身向书桌那里走去。
顾伊念听到他的话,张了张嘴,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
宫玺坐在书桌旁,像没事人似的翻开资料,只有他自己心里知道心有多疼!
反应过来,顾伊念拿着手中的瓷瓶,走到宫玺所在的书桌旁。
把瓷瓶放在桌上,神情平静地说:“收着,以后每天一颗,可以稳住你的病情!药引的事,我会想办法。”
宫玺头都没抬地说:“既然你对我无意,还这么费事做什么?”
顾伊念神情有些复杂地说:“我对你是不同的,这些你应该能感受出来。”
说完,打算转身离开这儿。
宫玺听到这话,神情一时怔住,等反应过来,她已经拉着门离开。
顾伊念走到门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调整此时特别乱的心情。
为什么她看不得他失望的神情?明明他们两个只是合作,不应该有其它纠葛!
可是现在的她变了,变的她都有些陌生。
想到这些,顾伊念甩了甩头,试图抛下这些,她还是以前的自己。
回到卧室,顾伊念简单的冲了个凉,躺在床上。
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她今天是怎么了?
为了一个男人,竟然失眠,不,她不能这样。
在顾伊念一直纠结的情况下,宫玺进了房间。
他的动作很轻,仿佛担心吵到她。
冲完凉,宫玺穿了一件灰色的睡袍。..
头上并未擦干的水珠,滑入领口。胸口那里更是随意的敞着,让人忍不住有些遐想。
顾伊念睡不着,睁开眼睛想上趟洗手间,看到让她一时忘记挪开眼的美男出浴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