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了。”
“时不时喝醉了就打这哑巴,哑巴不能开口说话,被打了也没人知道,还是夏天穿得薄,大家这才发现的。”
“那就没人管管?不是有妇女主任吗?”
赵巧梅用看傻子的目光看陆秋,“怎么管?这哑巴女人带着个孩子,不跟着老元,还能自己过不成?”
陆秋叹气,赵巧梅往屋里看了看,问道:“怎么不见那两个孩子,就你孩子在做饭啊?”
不等陆秋回答,她压低声音开口:“他们是不是欺负你啊?你别怕,告诉大姐,咱们上妇女主任那里评理。”
陆秋哭笑不得:“没,家里哪个孩子也得干活,大姐你家两个孩子呢?”
“谁知道?天天在外面野着玩。”赵巧梅见陆秋这里没八卦,颇为失望的离开了。
陆秋合上门的,轻轻叹了口气。
要是有可能,她真的不想和赵巧梅做邻居,八卦不可怕,村里好多人都八卦,但是八卦还爱挑拨离间,就太可恶了。
“大姐,我们就要这豆子吗?”陆立春眼里带着几分同情。
“拿着吧,不拿着她也不安心。”陆秋想了想,“我包点豆包,到时候我们送过去些。”
宁宁已经从激动的情绪中走出来,整个人还有点兴奋,听到动静出来问陆秋:“姨,是谁?”
陆冬去抢着回答:“是那天我们见到的话剧社哥哥,他娘是个哑巴。”
宁宁点点头,“我知道是谁了,那些话剧社的哥哥都爱欺负哑巴,他们总取笑那两个孩子。”
蓉蓉不解:“那不去话剧社不就行了,他们就不能欺负哑巴娘了。”
宁宁歪头想了想,也不知道为什么。
陆秋知道,却不知道怎么和他们解释,只能揭过这事,让陆立春进来帮忙烧火。
因为下午想包豆包,她提前就把面和好,这时候卖发酵粉的少,都是用老面疙瘩,放的时间越久的,发酵效果越好。
大门口的树上最近总是有很多毛毛虫,风一吹就往下掉,大人小孩路过也不会管,随处踩的哪里都是绿色的汁。
蓉蓉受不了这个,想让陆冬去帮忙扫地,陆冬去不爱干这活,转了转眼珠,叫:“左景,快来!”
左景恩了一声,从屋里出来,问陆冬去:“咋了?”
陆冬去上前搂住他的脖子:“你蓉蓉妹妹让你帮忙扫地呢,我好歹也是你小舅舅。”
他和陆秋是一个辈份的,蓉蓉得叫他小舅舅。
左景用胳膊肘捅他:“去你的,自己扫。”
几个男孩子的上下铺床还没来,三个人挤在一张床上睡觉,比起之前来说,关系要亲密不少。
左景从前也是村里长大的,还是被他娘拉扯着长大,家里有叔叔婶子,对他都不是很好,和陆家两兄弟的经历有点像。
两个人正打闹着,左景和老路从外面回来,老路笑着逗他们两个:“这么勤劳啊?我看得给你们两个颁了奖状了。”
陆冬去嘿嘿笑了两声,也没之前那么拘谨了。
左景进了院子,就发现宁宁的眼圈是红的,但神情看起来没什么事,他疑惑地往厨房看了两眼,问宁宁:“这是怎么了?”
宁宁已经冲到屋子里,拿出那封信迫不及待地和左至历分享:“我妈妈给我写的信!爸爸,妈妈最近怎么总给我写信啊?”
左至历的眸子一下冷了下来,没理会喋喋不休的宁宁,进了客厅。
桌子上果然放着一封信,他拿起来一看,上面是熟悉的字体。
不用打开,左至历都能想象到这信里写的是什么。
早在他写信回家,说已经提交结婚申请的时候,家里人的态度就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从之前的催婚,变成了对方家势怎么样,多大年纪了,什么成分。
等知道陆秋不仅离过婚,还带着三个孩子的时候,信的内容又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