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大树杈上,白发紫衫的男子负手而立,紫色的嘴唇紧闭。
雨一直下,可是男人毫发无损,雨水全部被萦绕在男人四周的透明保护罩隔离开了。
燕楚楚还在继续向前走。
天太黑,地太泥泞,燕楚楚不当心跌了一跤,啃了一嘴的泥巴,周身的衣裳都脏了。
在燕楚楚跌倒的瞬时,树杈上的男子跳下,才想往前抚起燕楚楚。
燕楚楚自己便爬起,口中还念叨着:“老公,我错了,我们好生过日子好不好,我们不要干架了。”
手紧攥成拳,男人的脚定在了原处,没继续往前。
傻女人,要你找男人,本大爷再也不管你了,再也不喜欢你了。
下定了决心,瞿六转头就走,瞧都不看。
可是才走出两步,背面就传出燕楚楚呀的一声惨叫。
瞿六面色一下变了,闪动奔去,全然忘掉了自个儿前一刻下定的决心。
燕楚楚又跌了一跤,这回更惨,嗑到石块上了,嘴儿都嗑出血。
瞿六抚起她,骂道:“傻女人,走道全不会好生走么,其他人是走道,你是摔跤,全是孩儿的妈妈了,咋还那样傻。”
看见瞿六,燕楚楚哇的一声委曲的哭了。
捂自个儿的嘴儿,燕楚楚哭诉,“老公,我的门牙没有了,没有了。”
瞿六拨开她的手,一瞧,道:“门牙还在,傻女人,全都啥时了还关切你的门牙。”
“那我该关切什么?”获知门牙还在,燕楚楚一枚心松下。
没有了门牙,着实太丑了,还咬不动好吃的。
“不知道。”瞿六的声响凉凉的,没一丝温度,显然还在火大。
检验过一翻燕楚楚的身子,除开脏点,并没受伤,瞿六安心下来。
放开燕楚楚,瞿六起身便想走,燕楚楚伸出手抱住瞿六的腰身,不准他走。
燕楚楚跌了俩跤,衣裳上都是泥巴,脏不拉几的。
衣裳被燕楚楚噌的脏不拉几的,瞿六眉心皱起,嫌恶的拨开她的手,“傻女人,撒手,脏死了。”
“我不,我撒手你是不是便不要我了,想跑了。”燕楚楚不仅不撒手,两根腿更是径直夹住瞿六的腰身,整个人挂在瞿六身上。
瞿六的衣裳完全脏的不能瞧了。
“燕楚楚,你找死是不是。”衣裳脏不打紧,更要紧的是燕楚楚这姿态也太。
瞿六的火气一下上来了,有火大的火,也有邪火。
这傻女人,每回都可以轻巧点燃自己的火。
……
原始丛林的某茅草房间中,洗干净后的燕楚楚被瞿六摁在大床上要了一回又一回。
男人一头银灰色秀发铺满薄板床,女人白腻的身体充满暧味印迹。
抚着腰身,燕楚楚悔了。
“傻女人,他有这般要过你么?”瞿六的话中醋味非常浓。
“你还在踌躇呢,人家海明非常纯净好么。”燕楚楚扁嘴儿,不满道。
“噢,原来小处男还没送出去。”瞿六的声响凉凉的没温度,压根听不出他在说笑。
“谁教你的。”燕楚楚爬上瞿六的胸,指头绞着他的银灰色秀发,笑问。
“徐紫阳不是常说。”瞿六冰冷的手一捏燕楚楚的小圆脸。
生理得到满足,瞿六的心情好像好了许多。
“老公,你还生气么?”燕楚楚弱弱的瞧了眼瞿六,不敢直视他的眼。
自己虽说没有跟海明发生实质性的关系,可是的确对不起瞿六。
“你说呢?”瞿六不答反问。
“老公,对不起。”燕楚楚攀着瞿六的颈子亲他。
“傻女人,不听话。”瞿六又气又开心,手狠狠打了几下。
瞿六气她瞒着自个儿跟海明在一齐了,开心她还记挂着自个儿,还会顾及自己感觉。
这样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