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楚楚对这“裹足”一事儿,真真是深恶疼绝。
得亏,这裹足尚没真正兴盛起来,如果能全然掐灭这个源头便好啦。
燕海明见燕楚楚毫不遮盖对裹足的厌憎跟怨恨之意,自然不乐意违逆了她的意思,便说:
“既这样,儿子便把她们打入冷宫,眼不见心不烦。”
这也表明了他不喜裹足女人的一个态度。
燕楚楚叹道,“她们又没有犯什么错?咋可以随意处罚人呢!只须不过分宠爱便好。”
燕海明却一笑,却是没有应下。
既然要作,便作全然。
“另外,我期盼你可以明令禁止女人裹足,自今向后,家里有私下裹足者,全家入贱籍,家族三代不的科考。”
燕楚楚斩钉截铁的讲道。
这个谕旨一下,她倒要瞧瞧,还有谁敢继续裹足。
燕海明没料到燕楚楚对这事儿的反应这样之大,楞了下,狭了狭眼,还是点头应说:
“好!”
娘亲非常少要求他做甚,这一回,好容易要他办一件事儿,他岂可不同意?就是为哄娘亲高兴,亦是要同意。
况且,这又不是啥大事儿。
再者说,那缠的有一些畸形的小脚,也没有啥好看,横竖他是欣赏不来。
仅是,他且倒是知道,有些许男人且倒是非常迷恋这等小脚。
燕楚楚见他同意了,非常开心,刚好也到了应当用午餐的时辰了,燕楚楚也未要儿子回去,径直要他留下来和自己一块用饭。
燕海明还有政事儿要处置,用完午膳以后,大约便要离开了,燕楚楚便抓紧时间,在用饭时,和他谈了谈,问他咋忽然举办起了文会。
燕海明脸不红心不跳的解释说:
“儿子也仅是一时心血来潮,想着要热闹一下,顺带瞧瞧有没有怀才不遇,又真有能耐的人才,如果能遇见一俩,这个文会亦是算值的了。”
“是么?”
燕楚楚虽然还是觉的他办这个文会有一些突兀,到底先前并未有听他提起过,反而像是心血来潮,可终究没再问。
“那自然了,否则娘亲当是呢?”
燕海明反问说,没有浮露出分毫破绽
如果令娘亲知道,他所谓的文会,实际上只是在替她“选秀”,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由于畏怕燕楚楚再问下去,燕海明用比往先更加快地速度吃完了午餐,便新宿告退离开了。
燕楚楚盯着他仓促离开的身影,咋看全都有一类落荒而逃的意味儿。
寻思到这儿,燕楚楚不禁好笑地一摇头,起身带着人在寿康殿中逛了一圈。
寿康殿中的格局和宜春宫虽然差不离,可比那宽旷了很多,足足大了一半儿,还多了一个大大的浴池,这是前朝圣慈皇太后便有的,非常的奢华,仅是后来也给破坏了些许,可并不严重,重修时,倚照燕楚楚喜欢的样式来修的。
燕楚楚也非常喜欢这个浴池,见已装满了温水,便急不可耐地进去泡了个澡,泡了半个多小时,洗去了满身疲累,换了满身轻便的衣裳,便去午睡了。
燕海明的行动力还是非常强的,非常快便命人拟旨通告全国,强令女人不许裹足。
等谕旨一下,不知勋贵世族们晕圈了,便是全国的平头百姓也全都晕圈了。
圣上咋忽然下了这类要人摸不着头脑的命令?虽然惊异懵逼,可也全都记在心头,不要犯了忌讳。
自然,这事儿对平头百姓们的影响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