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有实干型的人才,他亦是算作给自个儿招揽了人才,如果没有,便当是举办一回一般的文会了。
“你这个主意儿不错,待会子下去领10两银钱。”
燕海明夸赞道。
陆康喜之不尽,连连谢恩。
谁全都知道当今陛下有一些抠门儿,百官们的俸禄比前朝都很是不若,宦官宫娥们同样也非常少,再加之圣上还最恨贪墨,陆康作为宦官总管盯着是威风,奉承巴结的人亦好多,可他着实是不敢收下边孝顺的银钱呀,因此,他的日子亦不咋宽裕,的亏他用银钱的地界亦不多,可谁亦不会嫌银钱少。
十两银钱,对于这个“抠门”的皇上而言,已够大气了。
只是,对陆康而言,最关键的不是银钱,而是圣上的赏识跟着重呀。
隔天,皇上就下旨,在仲秋节举办文会,全国各地才子均可才加,举办时间为三日。
如果所做诗词入了皇上的眼,还可以受邀入宫参与仲秋宴。
谕旨一下,全国的才子都沸腾了,赶忙拾掇行装,仓促忙忙地往帝都里赶。
全部人全都当是,这是圣上变相的再为朝廷选取人才,到底会有权力参与科举之人,少之又少,中试之人便更加少了,四海天下间多的是那一些怀才不遇抑或人生际遇不佳的才子们,即便不想当官,想着要做闲云野鹤,也舍不下这扬名四海天下的契机。
如果给圣上看上了,又不乐意做官,推掉朝廷的招揽,亦是一段佳话。
即便朝臣们,也对此很有兴致。
热闹嘛,谁全都乐意看。
便在这类时候,又传来捷报,“川王”主动向大兴投降,现在恰在进京的道上。
最终一块硬骨头,也给啃下了。
燕海明算作全然一统中原了。
同时,在大兴东南方位的海域上,几艘大船恰在顺风行驶。
主船上。
瞿六恰在站甲板上盯着安静的海面,眼中隐约带着二分期许之意。
身旁随着俩孔武有劲的大汉,恰是他平常的俩和班,瞿波跟圆慧。
“大帅,岛上还是一堆烂摊子呢,我们此时离开好么?”
瞿波担心地问。
瞿六不以为意的说:
“不要紧,架儿已搭好啦,余下交于宰相便好啦,用不着我来操心。”
“就是嘛,所有交还给那个僧人便好啦,横竖那个僧人也厉害,人尽其才嘛。”
圆慧摸了下自己比僧人还亮的头,高声讲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咱大帅的脾性,留在岛上那样长时间,我都要快憋死啦,如果你担忧,你自个儿回去好啦。
横竖有我自己,便足够保护大帅了。”
圆慧口中的那个僧人就是畅天圣僧了。
瞿波听言白了他一眼说:
“我又没说要回去,我这不是担忧嘛!”
“担忧啥?咱大帅何时出过岔子。”
圆慧无限信任自家大帅。
瞿波又翻了个白眼儿,一摇头说:
“我和你没话可说。”
瞿六对他们俩人的斗嘴充耳不闻,横竖这俩人一日不吵嘴就不舒畅。
只听圆慧又说:
“听闻,咱魏三少,已是大兴的诚恭侯了,仅是,他之后想上沙场,只恐是难了。
大兴皇上,未必肯重用他呀。”
瞿波说:
“那是肯定的,可算保全了魏家不是么?况且,他的身子,亦不容准上沙场了,这般倒亦不错。
且倒是咱,经常在海上打仗称王称霸,这一片连海贼全都没了,据传,过往的海商都非常感谢我们呢!不过,大帅,我们何时多占些许地盘呀,咱只应付这几个海贼,是否太大材小用啦?”
圆慧也说:
“是呀,大帅,咱的多占一些地盘,插上咱的棋子,先不要说住不住人,占下再者说,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