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立马便有两个圣蓉军亲卫进来,去抓霍子姗。
直至此时给囚锢住,觉察到了痛疼,霍子姗才堪堪缓过心神来,她趔趄挣扎了两下,垂头瞧了瞧窘迫的自个儿,又瞧了瞧表情不耐烦地燕楚楚,面色刹那间就扭曲了。
她不甘地大吼说:
“你凭啥这样做?你这是公报私仇,你畏怕我夺了你独一无二地位,因此此想要杀人……呜呜……”
话还没讲完,霍子姗便给粗鲁地堵上嘴儿,拖扯下。
即便这般,她还不愿善罢甘休,拼死命地趔趄挣扎着,用眼色凶狠地瞠视这燕楚楚,直至如今,她还没意会到自个儿将来的处境有多糟糕。
而后,便在霍子姗给押着出来啦宜春门时,恰好遇见了皇上的倚仗,原来居然是燕海明下朝后给燕楚楚请安来啦。
宜春宫距离前朝并算太远,除非下雨下雪,否则,燕海明每回全都是走着过来的。
因而,霍子姗一眼便看见了身着明黄色四团龙圆领便服的年青皇上,他虽然长的不够风流英俊,可是神色高壮魁伟,不苟言笑,极富王霸之气,实在要人不敢直视。
霍子姗见了他,心神巨震,好像忽然看见了从天而降的救星一般,眼中忽然烧起了汹汹烈火,心头忽然孳生了一个想法——
她想要嫁与这个至高无上的男子!
只须她成了皇上的宠妃,有皇上护着,那个贱种即便是皇太后又怎样,她也全然不用放眼中。
娘俩亲情,岂可比的上至高无上的爱情?
君不见,这世间多少男人有了媳妇儿忘掉了娘亲,即便皇上中,亦不乏为真爱,和皇太后闹矛盾的。
况且,燕氏又不是皇上的亲娘亲,可以有多深的情意,便更加不必顾忌了。
霍子姗愈想眼愈亮,眼见着年青皇上站不远处,面无神情地盯着她们,霍子姗知道机不可失,立马激烈趔趄挣扎起来,一边趔趄挣扎,还一边用求救的眼色看向燕海明,泪滴也非常及时地流下,很有一些可怜楚楚的味儿。
燕海明见着她的蠢样,微不可查地蹙了下眉角,心头膈应至极。
娘亲莫非想要令这个蠢货辅佐自己?她行么?
燕海明身边的宦官总管见此状况,立马尖声说:
“快拉下去,不要污了皇上的圣目。”
谁知道燕海明忽然说:
“慢着。”
两个拖扯着霍子姗的圣蓉军亲卫,立马停下,向燕海明致礼说:
“圣上有何吩咐?”
燕海明问说:
“你们要把人押到哪儿去?”
“启禀皇上,吾等奉圣母旨意,把何时押入天牢,再作处理。”
圣蓉军亲卫如实讲道。
燕海明知道,娘亲这是想要把霍子姗留给自个儿,便说:
“不用多此一举了,把她交于寡人来处理罢?”
他倒要瞧瞧,这个霍氏,究竟有多少能耐。
另外,他也是想知道,自个儿的江山,可以延续多少年?如果有啥危机,没准还可以提早化解。
霍子姗听言狂喜,当是是自个儿魂穿女主的光环,终究开始起作用了,她先前一直当是自个儿是命运不济,在男人方面,实在接连受挫,要不遇见的是烂桃花儿,要不她看上的男子不爱她,这深切地打击了她的自信心。
原来不是她没有女主光环,仅是由于她没有遇对了人。
脸前这人,兴许才是她的真命天子。
现在中宫空缺,这实在便好像是特地为她预备的一般。
早知道自个儿的真命天子是他,她才不会去投靠瞿六跟魏玉润,而是会死皮赖脸地待在燕海明身旁的。
她如今只懊悔自己没能早些意会到这一点,不然,她早便成了中宫皇后了,哪轮的到燕氏在她跟前耀武扬威,作威作福。
两个圣蓉军亲卫对望一眼,浮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