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觐见皇太后,圣母千岁千岁千千岁。”
可是,她跪伏在地下,等了半日,全都没听见她那个“老乡”叫起,心头又是焦躁又是不满,却又不敢抬首,只可以继续和地下的急转亲腻接触。
不知过了多长,她才听见“咯嚓”一声,好像是茶盏搁盘中的声响,心头霎时一震,便听见上边说:
“我听肃正侯说,你想要见我?”
霍子姗在心头暗骂一句,全都是一样之人,谁比谁高贵,凭啥要她跪在下边,她非常想不管不顾的这样径直站起来,可究竟真真不敢这样作,她还是非常怕死的。
便咬牙压制下了心头的屈辱,声响好像从牙缝儿中挤出来一般,讲了声“是”。
“你见我是想要做甚?倘若你不可以讲出个一二三来,便不要怨我治你不敬之罪了。”
燕楚楚不咸不淡的讲道。
霍子姗听言心头嗝噔了下,知道对方这是不爱自己,她咬了牙说:
“小女不敢戏耍皇太后,小女是真有非常关键的事儿要对皇太后说,还请圣母屏退左右。”
燕楚楚一听此话,便猜测到她想要说啥了,却不乐意如她嘚瑟,只说:
“这儿没有外人,有啥话你便直说。”
霍子姗却执意说:
“皇太后,此事儿事儿关你的来历,因此……”
燕楚楚听言不禁觉的有一些好笑,说:
“来历?我的来历有啥不可能讲的么?罢了,你们全都退下罢!”
一屋儿的宫娥宦官都屈膝退出,仅是又不敢离的太远,唯恐霍子姗对圣母不敬,一直紧狠地看着她。
“我的耐性有限,有啥话你便直说罢!”
燕楚楚淡微讲道。
霍子姗这才轻轻抬眼起来,小心谨慎地向上望去——
但见上首华美的屏风前,一个身着皇太后便服的年青丽人坐在铺设着明黄坐垫的宝座上,表情淡然,不怒自威。
分明还是先前见过的那个人,此刻,却无由多了很多威严,要她不敢直视,心头也多了二分畏怕跟不安。
“恩?”
燕楚楚见她擅自抬首,眼嘀遛遛地直转,霎时有一些不快。
霍子姗知道再这般下去,她可能便要叫人把自个儿拉下去了,赶忙直起身来说:
“圣母,高抬贵手,我……我是你的老乡呀,我和你来自同一个地方,你不可以不顾同乡情义呀。”
“什么老乡,休的胡言滥语。”
燕楚楚佯作不知,寒声讲道。
“是真真的。”
霍子姗一刹那急了,立马膝行两步向前,急切地盯着燕楚楚说:
“圣母,我真真是你的老乡,和你一般,来自几百年后的夏国呀!”
……
便在霍子姗对燕楚楚坦白拉交情时,燕屠户一家子也随着东门夫子一块抵达了帝都。
东门夫子的仆从早先一步来到帝都赁下了一处小院儿,一行人便先在那儿下榻。
尚没安置好致礼,罗氏就急不可耐地问说:
“东门夫子,我们何时入宫呀?”
宋千尚没讲话,便听孙宝儿在那儿嫌恶地抱怨说:”娘亲,我不住这儿,这儿又小又旧,哪儿配的上我们皇室的身分?”
燕茶花也连连点头,她打从知道自个儿是“公主”以后,便一直把自个儿当作了真正的金枝玉叶,也开始挑三拣四起来,好像不照样就不足以证明自个儿的崇贵一般。
“娘亲,二哥哥讲的是,我们不如如今就入宫去找大哥罢?女儿想要住在未央宫中。”
打从知道自个儿的大哥是皇上以后,她就改口叫燕宝儿二哥哥了,先前,她可是径直叫燕宝儿大哥的。
罗氏何尝不想住未央宫中,那可是皇上老儿住的地界,她先前可是连想全都不敢想,只恐连屋子全都是金子作的吧。
寻思到这儿,霎时心